蕭弈權照走無常,表情未做半點不適。除了那緊皺的眉。
她掩下笑意,與他並肩走著。
兩人出去一天,見識過豫州春花節的熱鬧,待回了豫州行宮,已累壞了。
她一進宮內,便讓杏枝為她打了熱水,她要溫溫腳,去除乏氣。
她將買的小東西都放在一邊,讓兩個孩子去分。
片刻,暄兒被聚福領下去,回他自己的寢宮。
允兒則在外面同杏枝玩。
蕭弈權慢慢行來,她的雙足剛浸入熱燙的水中,他便單手捏著眉心,站在窗牖前。
她在後喊了他。
與他解釋:“我未去,是因為我走到半程看到蘇有道,便與長風跟了上去。”
蕭弈權擰了眉。
南漁如實將她聽到的都告訴他,默默觀察他神色,她笑:“讓靖王殿下久等,是我的不對。”
“我可以,哄一鬨你。”
聽她如此說,蕭弈權負手站她面前:“哄?如何哄?”
“你來坐。”
她讓他貼在身邊,浸泡在水中的玉足輕輕動著飽滿的腳趾,她倏然挽住他手臂。
將人往她懷中拉了拉。
主動獻上親吻,她睜著盈澤的眸子看他:“夠嗎?”
他搖頭。
南漁想了想,又落下一吻。
蕭弈權眸光變幻,看她慾念升起,瞳孔盡是她影子。
南漁不由使出殺手鐧,她吻上他的同時,又觸上他凸起的喉結。
不過一下。
男人便勾了她的腰。
瞬間兩人再無空隙,他勾腰的手薄觸,看著她說:“別玩火。”
“那你一直板著臉,是生我的氣?”
“本王有嗎?”
“還不承認?”
“對。”
蕭弈權只發出一個聲音,便迫不及待親上了她。
剛才早被她撩的不行,他一直忍耐,直到現在。
其實他早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