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睜眼便見他坐在旁,見她醒了,他直接說:“你寫的蕭錦雲生辰有個錯了,本王已改。”
她一瞬從床上爬起,“你,你知道他何時出生?”
蕭弈權點頭。
又道:“本王不是說了讓你有什麼都問我,比你自己去想辦法要快的多。”
“你等一下,我看看。”
她先不跟他說,直接跳下床去書桌上拿紙,身後又響起男人的低語:“穿鞋——”
南漁看了一瞬,發現端倪。
她跑到他身邊,有些激動地說:“蕭弈權,原來蕭錦雲真的不是蕭綻的兒子!”
話一落,蕭弈權斜眸去看。
南漁解釋:“你改的時辰,與今日景夫人說的那個時辰有很大出入,但今日我詢問的很仔細,景夫人一口咬定說當年她那位去宮中陪產的姐姐就是那個時辰走的,並且在時隔四個時辰後,與他寫了書信報平安。”
“所以你這個時辰,是從哪裡得到的?”
蕭弈權道:“蕭綻。曾經我在他那裡看到過。”
“莫非當年有兩位宮妃生產?”她陷入沉思,提出疑問,“若不是這樣,那為何會有兩個時辰?”
蕭弈權也隨她說的思忖片刻,有了主意。
“本王之前轉移到豫州的宮中物裡還有內務府的各種文書記載,可以去那裡翻翻。”
“那就快走。”
她沒有半分猶豫。
活潑的有點過分。
男人在旁拉住她手,將人拽回腿上,手輕輕一搭:“娘娘,你這是睡飽了開始鬧?”
她嚶嚀一聲,“沒有,我沒有鬧。”
“那急什麼。”
他嘴上說的不吃醋,可見她特別上心的樣子還是有點不對勁,一想到她忙的是蕭錦雲的事,就興致乏乏。
他僅用雙指撐開她的唇。
不懷好意地弄,看她漸漸眼眸迷離的模樣,他適時吻上她。
在每日枯燥又嚴肅地處理國之政事的反覆中,她就顯得格外重要。有時候很疲憊時,他便會想她,想她的一切。
想日日夜夜都與她沉淪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