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夫人身材豐腴,面板白皙。與她行了大禮,道:“娘娘,突然打擾,還請您勿怪。”
“景夫人來哀家宮中為了何事?”
“哎呀,其實這事臣婦也想了許久,還是決定來了。是再過不久,是我兒的生辰,他父親本想低調行事,還是我覺得剛經歷天災不久,需要一場喜慶的宴席讓在朝為官的人也熟絡熟絡。”
景夫人說明來意,將一個請帖放在桌上:“這是娘娘的,若您肯來,我們倍感榮幸。”
南漁展開笑容,“好,景少卿的生辰哀家一定去,他在地宮的表現功不可沒,夫人只管備好哀家的碗筷。”
“那實在太好了。”
景夫人立刻起身,攥著手中剩下的請帖,“那臣婦先行告退,還要去別處。”
“等一等。”
南漁忽然想到景夫人當年與鳳陽公主都是入宮見過她的人,那是否會對蕭錦雲熟悉?
她道:“夫人這請帖裡可有二殿下的份?”
景夫人一愣,搖了搖頭。
“娘娘,我兒與那位二殿下也不太熟悉,臣婦之前想過是否要請他,可我家侯爺說最好不要,那位殿下性情孤僻,往日在宮中都是沒人會靠近。”
“那哀家想多問一句,夫人您與侯爺對這位二殿下,有什麼瞭解嗎?”
景夫人低頭想了想。
“娘娘所指的瞭解是什麼?臣婦之前有位姐姐,曾與二殿下的生母很熟識,當年也多少從她口中聽過一些事。”
“夫人可知道蕭錦雲是何時出生的?”
她話剛問出,惹得景夫人又陷入沉默中,仔細回想些許,她忽然道:“啊,臣婦想起了,他好像是十九年前的凜冬出生。”
“我記得他母妃生他時我那位姐姐不放心便去宮中陪她,走的那日正是那年冬日下的第一場雪。”
南漁慢慢算著他的年月。
又將景夫人留在殿內仔細詢問了其他。
最後她將蕭錦雲生辰八字寫在紙上,默默看著。
眼睛有些乾澀。
便將紙放在桌上,她與杏枝說了一聲,便自己去內寢睡去。
這一覺睡了許久。
蕭弈權再來時她還未醒,男人看到桌上放的紙,翻開一看,冷靜如常的面容向裡看了一眼。
他從旁拿起一枝筆,坐在旁改了一個字。
南漁迷迷糊糊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