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一怔,大步走向她問:「你怎麼來了?」
「我聽說,謝君宥他做了皇帝?」
「嗯。」
「你就...對他完全信任?」南漁雖知道謝君宥已變好,但還是為暄兒擔心,萬一這過上幾年,大淵國勢又壯大,他不顧念叔侄情......
蕭弈權說:「現在他上位是最好的辦法,我相信他。」
南漁詫異。
心想他竟然會如此篤定的說,對於一個曾經從不相信任何人的來說,這句相信,就足夠說明太多。..
她笑了笑:「靖王殿下是...對自己弟弟無腦寵了?」
「娘娘,因為有你在知道嗎?」
蕭弈權給出她不同答案,撫了撫她臉:「一個對你求而不得的男人坐鎮大淵,那他是不會眼睜睜看你在北涼受苦的。」
「只要他對你的愛意不消,也就奠定了兩國永遠的和平。」
南漁微詫。
她從未想到這步。
蕭弈權說的挺有道理,但在她聽來只有一瞬的高興,轉瞬她就壓了神色,雙手攥拳打上他堅硬的胸膛。
「混蛋,以我為棋子,」她埋怨道,「蕭弈權你回去該跪搓衣板了。」
「是,也僅僅是一時嘴爽。」
男人低啞的笑,探出長臂將她勾到懷中。
「本王的王妃如此招人惦記,本王心裡多麼焦灼知道嗎?王妃,你不信可以摸本王的心。」
「誰要摸你心?」她帶著嗔意,「我接到你,還要趕緊回去看小魚。」
「女兒想我了嗎?」他問,南漁怒瞪他:「你不會自己回去看?」
「先急著走,陪本王去給女兒買個玩具。」
他這樣說,牽她手上馬車,兩人便悠哉的在大淵城逛了逛。
這一逛到了夜晚才回,蕭弈權給鶴魚買了她喜歡的玩物,又給暄兒和允兒帶了禮物。
男人如今十分招人喜歡,兩人往蕭無屋中走了一趟,告訴他謝君宥的事。
哪知,向來沉穩的蕭老將軍從坐上站起,說什麼也不願意了,穿上衣服,說要去宮裡找他。
他說,他不想再離謝君宥這麼遠,他要勸他回來。
然後,從來不與蕭無發火的尹紅珠,拍了桌子站起,驀然指著他教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