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人,就絕不是蕭錦雲。
他放下心,轉身回房。
就說這世上沒有那麼多如戲文裡的情景,他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去,還能活,怎麼會。
但蕭弈權想到南漁說的重生,難道,是又重生了?
這也,太不符合他的思想。
他不再想。
重新回到南漁身邊,長臂一攬將柔軟的女子抱入懷中,此刻再也沒有什麼是讓他滿足的。
他擁有她。
只擁有她。
南漁在他身懷動了動,嚶嚀一聲,沒有醒。
他低頭親了親她眉間,將所有溫柔與纏綿都給她。
第二日。
南漁從他懷中甦醒,有些迷糊,不明白的攏攏髮絲,她問:「你昨晚,是出去了嗎?」
男人沒告訴她真相,騙道:「嗯,出去起了個夜。」
南漁垂著頭,「我怎麼,好像聽到你在外面和人說話的聲音,難道是做夢了?」
「嗯,做夢。」
男人摟住她脖子,在清晨的陽光中吻上她的唇,笑:「娘娘,剛剛醒,你都不看看我嗎?」
「你好奇怪,什麼時候開始邀寵了?」
她取笑他,將他推開,「好了。」
可男人反而抱的更緊,手掌覆著她的腰,「本王什麼時候不是在邀寵?可娘娘總是忽冷忽熱。」Z.br>
南漁笑的有些甜。
她也放開了些,勾住他的肩,「我呢,是在放風箏呢。靖王殿下。」
「風箏線始終都在我手上,你隨意飛。」
「可本王不想飛,想窩在娘娘身裡睡覺。」
「王爺,你好麻煩啊。」
南漁吐槽他,拍拍他臉,讓他起來了。
兩人清晨的情話說完。
該與其他人下去用餐。
南漁穿戴好開啟門,伸了個懶腰,面色平淡地看外面的景色。
客棧裡的人不多。
看出成州不是什麼好地方,這裡與長河一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整個客棧,似乎都被他們包圓了。
除了那個昨日與她們一同住進來的白衣男子。
南漁剛將想法放下,那邊的房門便開啟,白衣男子從裡走出,手中提著個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