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蕭弈權幾乎是一前一後同白衣男子下樓。
他在後觀察他,觀察了很久,越看越像。
終於在兩人下到一樓後,蕭弈權從後面叫了聲:「蕭錦雲。」
沒人答應,而那白衣男子也似沒聽見一樣,繼續向前走。
蕭弈權看他出了客棧,便招來長風說:「跟著那個人,看他去做什麼。」
長風領命走了。
他則在大堂站了很久,走到掌櫃待的地方問:「住在那個房間的人,留的什麼名字?」
掌櫃怔了一下,也給他看賬本了。
蕭弈權找到那個房間號下面,寫著三個字。
靳景意。
毫不相關的名字。
所以,只是世上相似的人嗎?
隔了很久,長風回來說:「屬下跟著他繞了很大一圈,最終,這人去了成州的一個藥堂。」
「屬下看他裡面待了會兒,便身穿大夫的褂子出來。」
「醫者?」
長風點點頭。
蕭弈權心想,這事倒是有趣了。
蕭錦雲傾其一生都沒找到能醫治他身體
的大夫,而這個長得像他的人竟然是個大夫。
他低頭笑了笑,為這一刻他的發現。
他與長風說,「繼續看著他。」
這個白衣男子,在外面待了一整天,直到很晚才回來。
而此時南漁已經睡下,唯獨蕭弈權沒睡。
他等候在走廊裡,等這人出現。
終於當他經過他時,蕭弈權抬手拍了拍他。
男子回頭,看向他,不明這是什麼意思。
蕭弈權默默道:「這位公子是哪裡人?」
「你是誰?我為何要告訴你?」
男子道,一甩他手,「你別擋道。」
「公子,我看你與我一位侄兒長得很像,便想親近一些,不知公子能否告訴我你的名字。」
男子擰眉,罵了句,有毛病。
他頭也不回朝房中走,瞧著不像裝的。
而剛才蕭弈權抓他的肩膀,也透過內力查探出他身體並不是剛剛治好,而是一直很健康。
從沒有虧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