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而言,這個答案更讓南漁動心。
與他在一起,她覺得他在改變,而她也在改變。
兩人都往好的方向去靠,就對了。
她將頭靠在他胸膛,閉上眼:「我覺得,嫁給你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現在才發現?太讓本王傷心了。」
「沒有,我早早就察覺了,只是一直不告訴你,因為不想讓你,驕傲。」
她將後兩個字壓的很有嬌意,撩撥蕭弈權心絃,惹男人勾著笑意俯身去吻她。
南漁張了嘴。
過了許久,她的房門被敲響。
是漣漪。
女子站在房門口,不敢看她。
南漁拉她進來,問:「你想好了嗎?」
「他是太監,就不能娶我是嗎?」漣漪問,南漁笑,搖頭:「沒有那個說法,最主要是要你倆心意相通,如果你想好了,就告訴我答案,假如以後他以這個面貌對你,你能做到永遠不介意嗎?」
漣漪低頭想了很久。
她也說不上來,但她剛才在房中想了聚福,想了他吻她的那種感覺,又想了,她看見他那個殘缺的樣子。
漣漪覺得,如果以後兩人就這樣過也是不錯,她其實不介意那些外在,但好像聚福很介意。
她仰頭,「娘娘,我只是一想到他是這裡會暖洋洋的,很安定,這算是喜歡嗎?」
南漁看她指向心口的位置,不禁點點頭。
漣漪又說:「如果我和他成婚了,他不碰,我也是沒關係的,只要他對我好。」
南漁瞭然的點頭。
所以,漣漪是想清楚的,現在比較難搞的就是聚福。
那,她便可以告訴她,她那個藥的事。
她與她笑,安撫的說:「你也別太喪氣,我是他的主子,自然懂得會的都比他多,我這裡有個藥方,等從這個鎮子走了,咱們找個藥堂抓幾副藥,先讓他喝下去。」
「我這個藥方,是專治男性那方面,如果起效果,那咱們就繼續喝,但如果沒用,你就要做好一輩子接受他是太監的打算。」
漣漪懵懂的聽著。
對南漁又是崇拜幾分,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女子,能這般對人好,還能讓這麼多人死心塌地跟她。
漣漪點頭,與她說:「我不怕的,我會等他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