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出來,杏枝不敢了。
南漁慢悠悠走來,問:「怎麼回事?」
「夫人……」
其他人都對她見禮,南漁偏頭,看到滿臉淚痕的漣漪。
她瞬間便猜到了什麼。
冷靜問:「聚福惹你哭了?」
漣漪低著頭,沒回答。
南漁摁了摁眉心,早在之前她就很擔心聚福,所以才在很早以前和他講過,說她有治療他的藥,讓他以後如果遇見喜歡的人要大膽。
她這些僕人當中,其他人的性格都是向上,陽光的,唯有聚福是敏感多疑,沉默寡言。
所以她才對他的事那麼上心。
果然現在也不出她所料,聚福真的考慮太多,反而做出傷害的事。
她拍了拍漣漪肩,「你別急,我之前問你的問題你先去好好思考,給我一個答案。」.
「等到你這個答案有了,我再與他這邊談。」
南漁再看向杏枝,「你們先回去,有些事,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是。」
南漁發話,沒人敢不聽。杏枝垂頭,
與青枝等人走了。
而從頭至尾,聚福的門都沒開過。
南漁盯著那道門看了看,轉身,蕭弈權已在門邊等著。
兩人進去,剛關上房門,蕭弈權便說:「你這些個小奴才們,都不讓人省心。」
「打擾到你了?」她問他,蕭弈權面色淡淡,線條繃緊。
南漁走到他身邊抱住他,「我不想當個嚴厲的主子,讓我那些奴僕們只會聽命懂事,他們都有他們的人生,都是個獨立的個體,都可以自由活著。」
「所以,我才想讓他們都好好的,找到各自喜歡的人,喜歡的事。」
她看著他。
討好的眨眼。
「你說,我做的對嗎?」
蕭弈權抬手撫上她的髮絲。
眼眸看她時十分認真,他沒說對或不對,而是說,「我尊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