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曾經她被貶入御國寺一樣,這次,她要斷的更乾淨,讓蕭弈權往後再無後顧之憂。
她在這個位置上,天下人是不會容她生下一個孩子,暄兒也不能因為她而被天下人指責。
她要擔起母親的責任啊。
她原本想,是找個機會悄悄離開,尋個誰也找不見的地方將孩子生下,可這個方法太冒險,蕭弈權不會放過她。
就在這時,蕭錦雲向她遞了信。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她低頭寫回信,和蕭錦雲說,她等辦完習堂世家女子的女紅宴就走。
南漁折著信,將之交給聚福,命他按照她的指令交給蘇泠衣。
……
夜很深了。
蕭弈權在她床上睡著。
她返回去,裹了裹身上衣,躺回榻上,枕在他臂彎裡。
男人輕吟一聲,睜開睡的惺忪的眼,“去哪裡了?”
“覺得冷,關了窗,又喝了水。”
她帶著嬌意說,將整個身子都縮在他懷中,勾住男人健.碩的腰,問他:“靖王,你腰好點了沒?”
男人低低含笑。
“小太后,想了?”
她搖了頭。
在被中捻著他腰間肉,笑:“就是怕你留下病根,萬一,你——”
話未完。
她就被他翻身壓.下。
指腹貼住她唇邊,聲音啞淡低沉地勾.欲:“有你滋潤,本王還能不好?娘娘,要試試嗎?”
她雙眸含情。
凝著近在遲尺的俊容,不禁一笑,向旁邊躲去,謝絕他的邀請。
“不了,太晚,該睡。”
蕭弈權忽然想起,似乎他與她很久沒同房了。
這些日子總忙太多事,她也從不提,有時兩人情勢緊繃,本以為水到渠成,最後又被她拒絕。
以各種理由拒絕。
蕭弈權一時睡意全無。
哪裡還能睡的著,他瞧南漁裹著被子向裡面去了,背過身,還真是撩完就跑,心安理得。
蕭弈權在後忽然問,“你是對本王沒了興趣,淡了?還是移情別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