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住他脖子,吻的熱.烈又情痴。她緊閉雙眼,眼皮蒙著一層淡淡欲.色,讓她更加撩人,惹男人一臂勾腰。
喘.息間,他垂眸問她:“娘娘,這不像你。”
是啊。
她也知道不像她。
可她很想如此一回,回應他的感情,讓他留戀沉迷。
她睜著嬌嫩水汽的眸子問他:“蕭弈權,你愛我嗎?”
這樣的話,他聽過很多次,之前他都含糊而過,不想將兩人心中情愫宣之於口。
他捧著她臉笑:“想聽什麼?”
“想聽你說,喜歡我,愛我,想和我永遠在一起。”
“那娘娘你說一遍,本王跟你說一句。”
“可以嗎?”
“嗯。”
他應她,好似鼓勵。
讓她揉皺了衣角,又緩緩撫平。窄意的隔間,她輕啟朱唇,說道:“我靖王蕭弈權,”
“臣靖王蕭弈權。”
“心悅、喜愛太后南漁。”
“心悅、喜愛我妻南漁。”
“永生永世,永不退卻,無外力可拆。”
“永生永世,永不退卻,若外力可拆,臣定當為娘娘鞠躬盡瘁,甘做裙下鬼。”
南漁聽著。
蕭弈權將她說的話改了幾個字,卻又賦予了其他意思。她心中感動,心潮彭拜,不由攥緊拳頭,敲在他胸口。
“不吉利的話不要說。”
“好,聽你的。”
男人輕緩而言。
彎身,手掌縛於她脖頸,將人更拉向自己,蕭弈權加深剛才的吻,強勢侵奪。
她任意承受。
好似此刻外面孩子的聲音不重要了,什麼都不重要,只有他。
夜深。
她依然坐在窗邊看著漫天繁星,豫州的夜不如長河的美,天上忽然劃過一抹流星,轉瞬即逝。
南漁想起自己之前那個打算,不得不說,蕭錦雲的信來的也是巧了。
她之前就想,為了保住她腹中的孩子順利出生,她要捨棄一些東西。
後位、皇權、暄兒、她琉璃宮的僕人、和,蕭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