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令一下,其他人手忙腳亂。
而他則在這個地方停了好久,想到剛才一幕,如果那人真是南漁,那與她當街親吻的男人又是——
誰?
短暫一次的街上行,讓她最後落了被關禁閉的下場。
謝君宥一帶她回來,二話不說,就將她推入房中。
男人當她面鎖了門。
南漁向後退,她口中的帕子被拿掉,謝君宥冷笑:「果然是詭計多端的女人。」..
「你這樣不聽話,讓我往後怎麼相信你?」
「我,我做什麼了,要不是你剛才靠我太近壓的我難受,我才不會叫。」
「哦?這麼會叫,本王是否要試試你?」
她的臉被掐住。
一道危險眸光射下,南漁身感不適,惡狠狠用腳踩了他的靴!
淵國的羊皮靴穿在腳上舒適柔軟,就算遇到外力也不會變形,謝君宥瞧她這點小伎倆,輕輕笑了。
威脅她:「北涼的小太后,你可以再厲害、挑釁一點,等惹本王煩了,將你丟給我那個皇兄,你絕對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他貼向她身:「我那個皇兄夜.御數女,還喜歡玩,你到他手裡,遲早被馴的服服帖帖。」
南漁顫慄地發抖。
他沒說謊話,謝君赫什麼樣,她經歷過。
所以才會在見到他時不僅有滔天的恨意,還有打心裡的害怕。
她頃刻閉了嘴。
雙眼泫然欲泣,這般柔弱模樣惹了謝君宥憐惜,男人指腹撫在她臉,笑:「這就對了。」
南漁還被綁著。
只是這回她在床上,謝君宥坐在她身邊。
兩人四目相對,她凝他,男人輕攏衣袍,清俊的臉上勾起一絲笑。
他手握琉璃珠輕輕攪動,道:「可以與本王說說印記的事了。」
南漁沒吭聲。
上下打量他,她眼珠一轉,與他打秋風:「我能說什麼,你那個印記不是動情的時候就會顯現嗎?」
謝君宥睜眼,看她。
南漁:「你這樣看我做什麼,我說錯了?」
「繼續說。」
謝君宥道:「你與我何時發生的關係,你又是怎麼看見的,還有,你可知道我母后下落?」
南漁輕擰眉心,從他話中聽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