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女子行來,眼梢一帶道:“娘娘,我也想試試。”
這人正是葉思馨。
她舅母華氏的女兒。
她道:“好,你願意做是好事,那哀家就將這邊幾人交給你。”
“嗯。”
葉思馨應著,從南漁手中接過照料的東西。
她撩了簾子,往她負責的地方走去,卻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向後看了一眼。
那裡景垣正在照顧蕭弈權。
在地宮內不知日月,也不知現在外面到了何時。
同時,恣餘山也不知如何了。
南漁在地宮中忙碌了幾圈忽然想到一人來,她忙將元福叫來問:“蕭錦雲來了嗎?”
“二殿下…奴才沒見到他。”
元福撓了撓頭,道:“娘娘,二殿下該不去遇險了吧?”
“絕不可能。”
她對蕭錦雲這個人還是很有信心,有句話說的好,好人不長久,壞人永流傳。
一想到蕭錦雲那狐狸的嘴臉,她轉瞬打消關於他的想法。
他既然不來,就說明他應是早知道會發生這事,說不定此刻的他早已出了大都避難去了。
關心他幹嘛!
她揮手讓元福走了,再次進入簾子後。
蕭弈權已穿戴好一身乾淨的中衣,景垣也不再了。
她趁著沒人,來到他身邊,望著他這張熟悉又陌生的容顏,她從盆中將溼帕放於他唇上,輕輕擦拭。
男人睡的姿勢很僵硬,卻因為唇邊突然的水潤而舔了舔唇角。
他的眼簾闔動。
似乎想睜開眼看來人。
可嘗試了一會沒有進展,南漁剛想將手放回,腕子便被他抓住了。
蕭弈權只有在昏迷中才能看到她的身影,這般影影綽綽,是他最早記憶中的模樣。
他道了句:“別走。”
她放下手腕,貼於他胸膛處感受他呼吸,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這樣避開所有人的角落,她一下將心裡的事都放空了,只守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