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弈權現在能執掌北涼且不被任何所影響的一大原因便是,他身邊無牽無掛,無慾無求。
一但有心人知道他有了底線,或者是命門……
她使勁點了頭。
景垣最後捏住了她手,使勁握了握,“娘娘,別怕,臣會在。”
這無疑在給她力量。
她頷首:“放心景少卿,我沒那麼容易害怕。”
“那便好。”
景垣說完這些,與她從隱蔽的地方出來,“那臣先走了,娘娘你也趕緊回御國寺。”
“好。”
她與他分道而行。
與他說了一通,好似心也輕鬆不少,她快步向宮門走,準備自己回御國寺。
剛到宮門口,便見一輛馬車等候多時。
南漁站定,望著裡面人,這時車窗開啟,一隻手露在外。
漂亮纖長且略含病態的手。
是他!
南漁蹙眉看著,完全沒動,這時,趕車的小廝將腳凳放下,躬身道:“娘娘,我們殿下正好要出宮,送您一程。”
“不用。”
她徹底拒絕。
“太后娘娘,多日未見,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更多關於恣餘山的事?”
車內,蕭錦雲一句話,惹得她上了心。
她凝著這輛車。
看了眼身後的皇宮。
提了裙角,她瞪了那小廝一眼,上了他的車。
儘管這車看起來,宛如一隻毒蛇吐信。
撩開車簾,滿臉病容的蕭錦雲坐在裡。
車內凌亂,彷彿剛經歷過什麼,蕭錦雲身邊還有一盆血水,而此時的他,正上衣未穿,如垂死的病人倚在軟靠上。
南漁眸光一緊,看到如此情形,她轉身便要走。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