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漁軟乎乎的,其實也沒喝多少,不過高興飲了兩杯,就讓她成了這個樣子。
她將頭靠在他胸膛上。
喘著酒氣,她的雙手很自然環上他的腰,循著他身體的溫度,她道了句:“暄兒的阿父……”
蕭弈權倏然一笑,捏著她的臉望向他,道:“亞父?現在想讓你兒子認我了?”
“……”
“本王可不想與醉鬼說話。”
南漁被他掐著下頷,嘴裡的糖沒有下嚥,而是快被她吐了。
他在這時咬了她。
幫助將糖歸位,順便吃了蜜,他眸中慾念極重,收緊了懷中女子。
他走的這幾日,總是會想起她。
洗澡沐浴會想,與他父親在一起時會想,想的多了,手便疼了。
至今他仍記得,浴桶那上面的漂浮,意味著什麼。
他與她在暗處接吻。
一時忘了時間……
孰料,便是這樣喜慶的夜,忽然從外面來了幾位身著宮裝的侍衛!
他們一過府,便大喊:“靖王殿下何在?!”
南府上下皆驚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府中隱蔽處,長風倏然出現,在外一喊:“王爺——”
好好的旖旎,被他打斷。
蕭弈權理好衣襟,走出。
南漁已昏睡過去,嘴裡的糖倒是化沒了。
長風抱拳:“主子,好像出事了。”
“嗯。”他冷冷應道,將南漁交給長風:“送她去府中的廂房去住。”
長風領命。
這時,蕭弈權才邁著堅穩的步子走向前廳,那尋他的侍衛一瞧,當即跪下道:
“回稟王爺!大事不好了,方才湖州加急抵報,大淵鐵騎防不住了!”
那侍衛說完,便驚了所有人。
蕭弈權雙手負立,面色凝重幾許,卻一點不慌。
甚至,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清醒安排:“帶著本王的虎符,去城北大營走一趟。”
那侍衛當即領命。
好端端一場喜宴,竟然突然變故。
一提起大淵,沒有北涼人不害怕的。南家族人已經議論紛紛,而這時杏枝便提著裙角忙去找南漁——
廂房門推開,她睡的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