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踱步到後院,那裡是之前她與他在南府發現屍體的地方,她凝神看去,沒地方坐,唯有…那個鞦韆。
她將身坐下。
一看到這個地方,她便能想起那晚與他在這裡的荒唐,那次她被欺負的眼角紅透,蕭弈權仍不放過。
正想著,一人墨影將至。
他身披狐氅,見了她後在旁一站,道:“還坐的如此悠閒,看來你不怕這地了。”
“怕、”
她喊了聲,夜色黑沉,向他走來。
蕭弈權解下身上狐氅給她披上。
遂攬了她的腰,將之抱起。
她驚呼一聲,蕭弈權的眸光掃到那個鞦韆,笑:“本王當初命人復原它,便是想讓娘娘你一入府,就能想起我。”
“我可不想。”她狡辯道。
蕭弈權抱著她向外走。
南漁有些緊張:“不行,你放我下來,這府中這麼多人,萬一被誰看了去。”
“放心,本王早安排好一切。”
他悠悠道,步子未停,果然這一路行來未有人出沒,她就被他抱著從後門上了馬車。
剛坐進去,她看到一個食盒擺放在裡面。
“這是什麼?”
“給你帶的東西。”
南漁聽他一講,悄然開啟盒蓋。
第一層是大都酒樓裡的鹽水鴨,鴨肉金燦飽滿,一瞧便有食慾。
第二層是做工精緻的果子。
而至於第三層,南漁開啟一瞬,忽然驚了。
她道:“你怎麼知道這個?”
這是,她那時還未出嫁時,她阿父給她從旁邊涼州帶的桂花冰酪。
也就涼州離得大都近,阿父那時帶回時還泛著涼氣,南漁吃過一次後便格外上癮。
可是現在是寒冬。
哪裡有賣這個的。
她定定看他。
蕭弈權道:“當年你父親在時,曾有一次路過你太傅府,你父親從涼州回,讓本王看到了。”
他輕描淡寫一句話,這其中包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南漁凝著他的眼,看了好一會。
倏然,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