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漁不知要如何說了,便將頭低下,偏他抬了手指,託著她的下頷。
讓她迎視他。
將頭低下,他帶著小心翼翼地情緒吻上她。
他睜著眼看她反應,總歸兩人糾纏久了,拋開其他,身體上的契.合很好。
幾乎在他吻她的第一刻,她就有了反.應。
南漁的腰被他摟在懷中,蕭弈權吻的很輕,滿眼都是珍視。
他道:“娘娘能原諒臣嗎?”
他又用了‘臣’這個字。
南漁沒回應,而是被他吻意淹沒,她抬眼看著他容顏,這時才發現,他與暄兒竟然那麼像。
手使勁推了推他。
蕭弈權將她的雙手控住,道:“我們和好,好嗎?”
她抿了嘴。
男人看出她的顧慮,也不急,將目光落在她身上道:“你的傷,可以讓臣看了?”
“……”
她繼續沉默。
蕭弈權再次捧起她的臉,又吻了下去,他其實心中也不知要如何緩解,只有這樣。
看南漁漸漸不如剛才鋒利,他才進行下一步動作。
他解開她的衣,凝了眼她背部受的擦傷,眉心都蹙緊了,道:“還有哪裡,讓臣瞧瞧。”
“沒了。”
她終回應他。
“那藥箱給我。”
“不用了。”南漁被他此時做的事弄的頭昏腦脹,她抓住他手:“不用,我已讓桃枝上過藥。”
“她們是她們,我是我。”
他讓她往床上一躺。
光潔的背對她。
他親自在屋中找藥箱,隨後溫柔地一撩墨袍,坐在她旁。
藥膏觸到她身上一瞬,他道:“如果很疼,就喊我。”
“蕭弈權——”
“嗯?”
他正想,話剛說完,便這麼快喊他了?
孰料,南漁回頭瞧他,忽然很認真地說:“那個蘇泠衣,你沒讓她住進王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