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將所有事情迴歸正軌?讓她當個名正言順的太后?”
景垣這話說出,便收到一陣犀利眼風。
原本要找他的人,被他說的面色陰沉,便連藏於櫃中的南漁都能透過縫隙看到兩人這該死的氣氛。
她的心雖有暖流過也為景垣捏了把汗。
蕭弈權冷冷看了他很久。
片刻,他以手撐頭問向景垣:“怎麼,你藏掩不住了?是想與本王說你也對她產生了不該有的心思?心疼了?”
兩人這多年好友,兒時的情誼在這一刻有了裂痕。
景垣倏然一笑,竟也正視他:“是,沒錯。蕭弈權,我是對她有了想法,那你呢。”
“若你不是,便趁早放手。”
......
南漁忽然有點後悔,她不該鑽這個衣櫃,更不該,在這晚讓她聽到兩人這樣的對話。
她窩身在裡面,感覺如芒在刺,坐立難安。
她只希望蕭弈權趕緊走。
便在這時,一聲馬兒的嘶鳴響破夜空,南漁頓時在衣櫃裡心都要揪在一起,天哪,她怎麼忘了暮追!!!
蕭弈權在啊。
暮追,是他府上出來的馬,南漁不知道的是,它還是蕭弈權親手養大的馬。
其實根本沒有什麼馬性溫順,不過是南漁常與他待在一起,身上沾了他的氣味。
這才讓暮追親近她,完全不發脾氣地帶她走。
此時,暮追的主人來了。
馬兒自然歡喜,在外就興奮了,朝他奔來,蕭弈權出了門,站在院內撫上馬兒的頭。
眸光瞬間變了。
他回身凝了景垣,再次帶了打量問:“我府上的馬,為何會在你這裡?”
景垣一時無法答覆。
周身冷冽的男人一抬手,轉瞬長風等跟隨便將景垣府上圍住,他掏出帕子擦手,與景垣對視一站,問:“她來找你了?”
“誰來?”
景垣沒承認。
蕭弈權輕笑,“我養的馬除了我的氣息誰也不會認,若不是她,整個府上還有誰能有我全部的氣息,暮追會跟著走?”
景垣被他的氣勢遮掩了一分。
蕭弈權復又在他房中逡巡,目光所到之處令人顫慄,南漁在衣櫃裡想了一晌,閉上了眼。
算了,不躲了!
就這樣吧,總歸她要回御國寺,今晚和他說清楚也好!
倏然,那房中的一扇門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