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漁沉思一晌。
問:“你看見的那人,真的與我很像?”
“是。”
“這就怪了。”
她開始想很多,自言自語:“如果,這事你們都是局中人,牽引你去的那人才是施局人,那他做這事,會為了什麼呢。”
景垣怔住。
聽南漁分析,道:“娘娘的意思還有別人參與?”
“景大人,你與我講一下你和景鳶兒在那間屋中待了多久,我記得你說,門曾打不開。”
“是,我與堂姐,只是待了半辰時光。”
“後來門是怎麼開的?”
“樓內的人從外面開啟。”
“……”
她聽景垣回答,腦中思緒紛雜,想了很多。
再抬眸,她又問他:“你為何看見我,便追上去?你是有什麼要事與我說嗎?”
“……”
南漁一擊必中,問到景垣心上。
要說原因。
他不知該怎麼回答。
景垣心境很複雜,他不知他說了後,會對太后娘娘造成什麼困擾。
可不說,也憋在心裡很久。
景垣一想自己或許馬上就要迎娶桃枝,那往後,他必然要將這份心壓在心底。
在沒有表露的機會。
他捏緊五指,猶豫又猶豫。
南漁睜著眼,在等著他說。
景垣緩緩吐出一口氣,道:“娘娘,臣之所以毫不考慮地追上去,是因為臣…思你,念你。”
“想見你。”
“……”
南漁心臟倏然一停,望著眼前人,不由想起那日蕭錦雲對她說的渾話。
這……
這是怎麼了。
怎麼連景少卿也……
她一時沒撐住,差點腿軟。
景垣說出內心話後,全身似輕鬆不少,再看她,心胸開闊。
他向來灑脫,不是死纏爛打的人,單手一扶,扶住南漁身。
不想讓她為難。
他笑道:“娘娘,臣雖這樣說,但也知道你我間不會再有什麼。您對臣而言,僅是一個念想願望,如今這願望已說出,往後臣娶了桃枝,也會盡力做好他人夫婿,不會三心兩意,肖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