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問,在心中堆起疑慮,再望蕭弈權,男人不置可否地點頭。
就是她。
沒有別人。
他握了她手,道:“前幾夜娘娘睡覺,極不老實,你這丹蔻指甲又長,一不小心,就劃到了。”
“那你,為何不叫我起來?”
蕭弈權挑了眉:“喊你醒?你會跟我鬧嗎?”
“……”
南漁心道,他將自己脾性摸得好準,她與暄兒有一點很像,如果熟睡中被人叫起,的確是會鬧。
會心情不爽。
她斂了眉,開始沉默,半蹲的身,在被他抱著的情況下,向前挪了挪。
她閉上眼,鼻尖靠近,在他劃痕的地方,像小獸一般…
激的蕭弈權一僵。
早在之前馬車裡,他嘗過她含苞,溫潤滋味,魂牽夢繞。
只一次。
而今。
男人手握成拳,呼吸急滯,反手扣了她衣帶,壓著就親了。
不顧她是否難受,不顧她其他話語,他的眼前只一片朦朧的色。
像大都的銀雪。
帶著六瓣晶體,一點點飄落在他心頭。
覆滿。
濃烈。
被衾皺起,掛住床幔的一條瓔珞,被男人用手扯下,纏在手腕之間,靜靜凝視她。
男人忽然俯身,與她說了悄悄話。
話還未說完,惹得她雙頰暈色。
男人,果然都是劣性的動物,能想到的事,真是讓她瞠目結舌。
夜,還很漫長。
。。。
離著年關還有六日,景垣被召進了太后寢宮。
南漁親自為他奉茶,瞧他的面容不太好,知道他定想了很多。
風華絕代的景少卿,也有滿目愁容的一天。
她很想知道景垣想法,他是真的要娶桃枝?
景垣答:“是,臣意已決。”
“可是景少卿,這件事本不該你來承擔。”
景垣靜默,抬頭:“娘娘,這件事我要承擔是有原因,因為那一日,我看到了你。”
“我?”
“是,臣糊塗,不該不經思慮,就追上去,可如果不是我進了如意樓,桃枝也不會跟隨我的腳步,上了三樓。”
“娘娘,桃枝遭這一難,臣想過,堂姐是惡的源頭,那我在其中,也是無形中的幫助,所以我要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