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應,話都不等她說完,就那兩丫頭趕出去。
室內水汽氤氳,她瞧他刻意挽了袖籠,手指探入水中,試了試溫度。
便知,她這澡,是一定要他洗了。
蹲身進去,坐在浴桶裡的小凳上。她仰頭看他,蕭弈權拆了她髮髻,全部泡進水裡。
他說:“若是弄疼你,就說。”
他這晚,真的太不正常了。
南漁想不到全因景垣一句話,這男人心中便發生了變化,見她渾身紅痕遍佈,一時覺得,自己是挺混賬。
畢竟是太后。
小姑娘還比他小几歲,面板細嫩的,被弄的連嗓子都沙啞。
看不見的地方,他看她的目光越發溫柔了些,在後為南漁清洗烏髮的樣子,像極了寵愛她的兄長。
他動作輕柔,她也不多嘴,靜悄悄地坐著,偶爾用餘光瞄他一眼。
蕭弈權為她清洗的很乾淨,連手指腳趾都不放過,她紅著臉看他,在水中想縮腳。
又被他拽住。
南漁洗完後渾身噴香,往地上一站,他便親自為她擦乾。
髮絲垂落於腰,腰肢不盈一握,男人手一放上,惹得她燙了身,拿眼看他。
蕭弈權問:“被伺候,滿意了嗎?”
“你…明日不會要毒死我吧?”她忽然問道,捂上嗓子與嘴唇:“毒啞我也不行。”
“胡想什麼。”他笑得用手指輕叩她腦門。
“只是被一人說了不珍惜,有點堵心。”他解釋道,南漁也沒聽懂,身子被他抱了,放在鳳榻裡。
他讓她快睡。
她其實睡夠了,精神的很。
子時早就過了,現在的天,已是後半夜。
外面,自剛才進宮後,長風就被蕭弈權安排做了一件事,這麼晚的夜,長風直接闖進晉王住的寢宮,將人從床上拽了起來。
蕭錦雲面色慘白,連外袍都未穿,孑然站在琉璃宮外,受著凍。
長風道:“王爺,將人帶來了。”
蕭弈權一改溫柔色,與南漁說,讓她歇息。
轉身,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