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小太后,你還是對男人不太瞭解,一隻手而已,沒什麼大礙。”
“……”
她無言以對。
腰肢被他抱了,坐在他懷裡,她這才臉色羞赧的嗯了聲。
蕭弈權笑,獎勵地點了她的鼻尖道:“這樣乖,才得本王心意。”
……
南漁是帶著報答他的心。
她家的事,他也出了力,她唯一的敞開心扉,用身接納他。
三日後。
大理寺出了南家案子的詳細卷宗,經由景垣手,親自給三司審理。
當日下午,南家族人被全部赦免,南漁帶著她琉璃宮人在太傅府迎接,百感交集。
她阿孃走在正中,眼上蒙著白布,一身白衣,身形消瘦。
南漁上前握住她手,在太傅府前,雙膝跪下。
眾人皆喊:“娘娘!使不得。”
南漁沒起。
抱住她阿孃的腰身,久違的懷抱,讓她貪戀,“娘,往後有囡囡照顧你,代阿爹照顧你。”
婦人手摸到她的頭,唇瓣顫抖:“好,好。”
方氏擦掉眼淚:“哎呀,今日是咱們南家的大喜事,都別哭了,快進去吧!桃枝,快扶你家主子起來!”
“是!”
強忍的悲傷,歷經磨難的南家族人,這一刻都轉哭為笑。
府前大街,蕭弈權隱在暗處,遙遙望著太傅府的一幕。
他從腰間拿出那粒藥丸,交給長風說:“找個大夫查一下里面成分,有事報我。”
長風接過黑色藥丸:“王爺不信太后?”
“不是不信,是要確認。”他心思向來彎曲,那晚南漁對他說的話,他記在心中,又覺得有點不真實。
小太后對他的貪嗔痴念,都是能迷化他的毒藥。
蕭弈權不知最近怎麼了,總是想到她,唸到她,甚至…想不停的佔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