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弈權手往她背上滑,觸到她腰窩處,指腹一碰,惹得她伏在他胸膛。
臉色燥紅,嚶嚀了聲:“你別動!”
她的命門,他知道一清二楚,眸光垂下,看著她的反應。
蕭弈權道:“娘娘親下臣。”
南漁冷哼一聲。
故意似的用指頭點在他臉上,找尋位置:“王爺是要這裡,還是這裡?”
她的指頭從他挺拔的鼻樑到了毫無血色的薄唇,惹得他眸光似狼般渴望。
蕭弈權輕聲說:“你隨意。”
南漁將吻落在他眼皮上。
兩人的貼近,帶來更深的情思,他瞧她離開了,單手勾住她。
說道:“往後我的傷就交給你了。”
“什麼叫交給我?我是奴婢嗎,我不是派了人照顧你?”
“娘娘想本王被別人看身子?”他責問她,緩了片刻又道:“也好,那幾個小宮婢瞧著挺不錯,本王被她們圍著也很好。”
南漁氣悶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兩人在帳中打情罵俏,蕭弈權此刻覺得,他這傷沒白受。
眸光深諳處,他似又在考慮別的——侯府夫人那邊,他還未做安排。
待南漁走後,長風被他喚了進來,蕭弈權讓他這幾日出大都,去旁邊的涼州帶一人回來。
這人,是景垣的遠親堂姐。
長風聽命去做,蕭弈權悠閒地靠坐在床榻上,念著小太后走時說的話,她說,等到天黑,她再來看他。
男人輕閉鳳眸,唇角勾了淺淡的笑意。
可是,還未到傍晚,宮外便來人傳了,說押送南太傅棺木的車,已經到了大都城外。
蕭弈權深鎖眉頭,拖著病體去了,剛坐上馬車,南漁就擠了上來。
女子一身白衣素縞,眼睛明顯哭過,腫的像個桃子。她看了眼他,說:“帶上我好嗎?”
他沒攔她。
兩人同乘去了城門口,押送南太傅的兩名衙役上前,將任務交接。
此時,透著晚霞的天邊劃出一道血色,南漁下了車,怔怔向那棺木走去。
她的裙襬被風吹起弧度,南漁雙手一推棺蓋,裡面形如枯槁的老人…就出現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