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漁聽他說話那有氣無力的樣,道:“王爺先不要說話了,治傷要緊!”
兩人在外人面前一副和諧的君臣畫面,南漁瞧景垣一人在處理蕭弈權傷口,吩咐旁邊候著的太醫上去幫忙。
蕭弈權的手傷,沒個十天半月,很難好透。
還要每日上藥打繃帶,可以說他最近這條手就別指望能做點什麼。
南漁想了片刻,讓宮裡人去靖王府說一聲,就說靖王受傷,為了身體著想,暫時不會回府。
她又派了幾個小宮女來,日夜伺候他。
太后安排周到,讓人無可挑剔。
整個寢殿裡一直有人走動。南漁坐在旁,一直陪著,她側眸看蕭弈權面上神色,時不時因為景垣的動作而微皺眉頭,看來是真的疼吧。
南漁的目光向四周打量,便讓她發現了放在一旁小几上的護腕。
已與她贈予景垣的樣子大不相同——她訝了訝,心想這才幾個時辰,怎麼就壞成這樣?
她不禁問了句。
蕭弈權微閉的眸此刻睜開,聲音虛弱地道:“是本王用了,不小心給景少卿弄壞,景大人,這物件等本王過幾日再賠你一副。”
景垣面色僵硬:“不用,壞了就壞了,我府上還有許多。”
南漁看了蕭弈權一眼。
重新坐回等候的椅子。
景垣與太醫們為他包紮妥當就起身離開了,都知道靖王需要休息,喝了藥後,他便閉眼睡了。
待所有人走後,南漁才進來。
寢殿門一關,她往他床邊一坐,輕輕晃了晃他:“醒一醒。”
蕭弈權睜開眼,似笑非笑望她。
男人低沉一聲,“上來。”
南漁脫了鞋。
上了他的床。
望著此刻被繃帶纏緊的粗硬手臂,她低頭問他:“疼不疼?”
“你說呢。”蕭弈權笑,用另一手撫上她臉頰:“娘娘若是心疼臣,就付出點行動。”
“什麼?”
南漁眨了眨嬌媚的眼,“剛才我一直陪著不算?”
“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