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今日,發生了什麼?”
“回王爺,奴才與娘娘乘車回宮,半路發現驅車人方向不對,奴才為了娘娘安全,便讓她從車上跳了。”
蕭弈權聽到這,笑:“你膽子不小。”
“奴才雖然魯莽,但所幸娘娘沒有跟奴才到地方,後來來了很多人,想置我們與死地。”
“人是你解決的?”
“是。”
聚福對答如流,蕭弈權目光在他身上掃巡幾分,說:“等雨停,你便去暗值司報道。”
聚福眸光一亮!
不僅如此,旁邊元福也為他高興,暗值司可不是誰都能進的,是宮中一個由多人組成的專護皇帝安全的部門。
裡面的人各個武藝非凡,而且其身份比宮中侍衛要高。
蕭弈權輕勾唇角,安排妥當,這才去換乾衣。
室內燃了上好的炭爐,熱氣燻烤著,將整個屋子弄的溫暖如春。
南漁被餵了姜水,又讓太醫看過,開了藥方。
沾了髒汙的小褲被奴婢拿去清洗,蕭弈權再進去,望見她平躺在鳳床上,呼吸平順。
手指撫著她的臉頰,一寸寸過。他見旁邊放著碗眼色濃郁的紅糖水,一摸溫度正好。
給她喝了吧。
將她抬起上身,往他懷中一靠,南漁緊閉的眼皮動了動,蕭弈權動著湯匙,將她的嘴捏開一點。
糖水輕輕餵給她喝。
他沒做過這些細緻活,喂她一口能灑半口,蕭弈權拿起帕子為她擦嘴,冷嘲幾分:“本王真是閒的。”
他是挺閒。
這種事不讓奴婢做,而是他來,懷中這個女人再金貴,也用不著他來伺候。
可似乎自從睡了她後,他對她,就透著不一般了。
他將這種現象歸結為對她身體的迷戀,與她各處的契合,讓他忽略了一些事情。
蕭弈權揉著她耳垂說:“等你醒了,本王就拿個手環,將你拴在腰間。看你,還往哪裡跑——”
話落,女子的眼皮就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