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吹來的風也被什麼東西減緩,連眾人的衣襬都吹動不起來了。
眾人:“……”
所以剛剛言逢歡果然是故意的!
這兩座前後截然不同的橋,要不是他們親眼所見,誰會相信是同一處?
雖然哪個都不是他們能實現的,但沒有對比還好,一旦有了,這第一座明擺著的“粗製濫造”,連敷衍都顯得非常不走心。
連沈銘之,走到中途都用了靈力護身才能保持平穩。
而現在眼前這座橋,在場的人都敢拍著胸脯保證,就算喊上百十人來,擱橋面上不分晝夜地蹦迪,都不會出現一絲剛剛那種嘎吱聲!
更別說還能晃破人的心理防線了。
“繼續走吧。”言逢歡笑眯眯地道,說著又看向言三幾人,“我是真心地想帶你們去慶功宴。”
說完,她又慢悠悠地繼續向著比賽場那邊走去。
言寂月沉默地跟了上去。
沈銘之兩人在原地停著,等言逢歡走遠了點,沈銘之才看著言逢歡的背影,輕聲感嘆道:“言小姐一護起短來,可真讓人羨慕啊……”
言空深感認同地點點頭,縱然他也是言家人,也不由得羨慕起言寂月這小子的好運氣。
一邊的言三幾人恨不得自己是個隱形人了。
可最後幾人還是不敢擅自返回,只得膽戰心驚地跟在末尾,一起往比賽場走去。
之後的路,腳下如履平地,幾人神情卻更加頹廢,如同鬥敗的公雞。
一路毫無波瀾地走到了頭。
精美的長橋,坡度非常和緩地延伸到地面,一行人毫不費力地就到了比賽場的門前。
剛剛等到他們走下橋,樹藤、枝椏和小花都開始安靜地回縮,很快就回到了林海里,毫無痕跡。
完全看不出來之前橫跨幾千米的威勢。
比賽場灰黑色的大門敞開著,許多人正列陣以待,有軍方、言家族人、也有靈武局的人。
沈銘之趕緊上前解釋了一下情況,軍方那邊為首的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隨後整個佇列動作整齊地衝這邊敬了個禮,言逢歡一愣。
言寂月在旁邊回敬了一禮,目送他們整齊有序地離開了。
隨後,言寂月轉身對言逢歡稍稍解釋了一下:“剛剛那是華國軍方的禮節。”
言逢歡有些意外,隨即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
其他人也陸續散去,嘴裡還在唸叨著剛剛壯觀的奇景。
沈銘之走了回來,對最前面的言逢歡道:“言小姐,接下來我來給您帶路吧!”
言逢歡笑著點頭道:“好。”
接下來,一行人順利地進了門。
有了沈銘之的帶領,他們一路免檢地透過了各道關卡,沒有什麼人再敢來找麻煩。
沈銘之邊走邊介紹:“這個秘境是華國剛剛發現的,這說起來也還是多虧了您。”
又有她事兒?言逢歡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