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回江州沒有再駐足停留,自顧自地向前走去。
喻尋急了,不由自主地提腳跑了幾步追上去。
好在家裡面積大,喻尋趕在江州進房前追上了對方。
喻尋慌不擇路,一把抓住了江州的手。
“你是不是想跟我去舞會?”喻尋急急道。
話都說完了,喻尋才想起,面前這人這麼驕傲,怎麼會容忍這樣的言語。
喻尋已經做好了被駁斥的準備。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對面不發一言,竟然沒有反駁。
當然也沒有承認就是了。
“你......”喻尋抬頭看對面那個英俊得過分的人,努力措辭,手心不自控地緊了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舞會的事,我、我沒邀請你,是因為,我不知道你不會拒絕。”
其實不只是這樣的,喻尋做出不邀請的決定,是因為那個時候江州是傷害了喻尋自尊心的壞蛋。但是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喻尋變成那個傷害江州自尊心的人了。
喻尋不想變成壞蛋。
所以盡力補救。
“那你現在知道了。”江州終於開口。
他的語氣、他的臉色、他的眼神看起來還是很驕傲,但是喻尋感覺到了,他的手握自己的握得很緊。
喻尋眨了下眼睛,突然變聰明瞭似的,變得一下子能聽得懂江州。
“那我現在邀請你,好不好?”
喻尋回憶著以往看過的那些俗套電影,用另一隻手很誇張地在空中劃了兩個大圈,然後將手攤開在江州的面前。
江州看著幾乎戳到了自己下巴的手,又看了看一旁微仰著腦袋似乎覺得自己表現得很不錯的人。
江州臉上的肌肉群違背主人意志,細小地顫動著。
有什麼辦法呢,江州別無選擇,只好把手交給喻尋。
......
等到喻尋把手搭到江州肩上,試著跳了兩步,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奇怪。
沒有廣闊的舞池,沒有五顏六色但不醉人的果酒,沒有身旁熱烈的鮮活的一對對舞友。
甚至連音樂都沒有。
有的只有自己同樣都不算是特別齊整的心跳和呼吸。
和喻尋預想中的舞會完全不一樣。
喻尋自己跳舞的狀態也奇怪,並不是根據練習時經驗所得出的結論那樣——等跳起來就好了。
不知是因為第一次跟江州共舞,緊張的緣故,還是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