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夕白了太宰治一眼,道:“去afia還堅持不殺人是會被排擠的,在那種地方,有人罩也會被人瞧不起。”
就像唱反調似的,太宰治說:“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只會提反對意見,這不就是在說風涼話嗎?”
霧夕無語了下,心想,織田作之助也不像是積極工作的樣子啊,之所以找了這麼份‘郵差’的工作,怎麼看都像是隨便混日子的,別人想躺平,你讓他支楞起來,這也是種自以為是啊!
她想了想,有些隨意地提出建議:“織田桑,想多賺點錢的話,兼職也是不錯的選擇啊,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
織田作之助覺得她比太宰治靠譜,於是問:“什麼兼職?”
霧夕看了他一眼,想像著他穿著咖啡店店員制服,給客人端咖啡的光景,差點把自己創到。
她咳了聲道:“我伯父是家小型會社的社長,他那邊倒是一直有招事務員。”
擅長處理文書和情報類工作的那種,織田作之助一點也不合適。
不過……
“那邊的正式社員會做稍有些危險的調查類工作,不過會社裡也就我伯父一個人能打,雖然總能化險為夷,不過也挺讓人看不過眼的,我覺得他們肯定需要能打的好手,你不殺人這點是絕對沒問題的,他們通常把犯人交給警署處理。”
織田作之助臉上露出有些意動的神情。
霧夕有些驚訝,不免認真思索了下這個臨時想法的可能性。
偵探社確實挺缺打手,不,正確的說法是,那位世界的瑰寶名偵探需要保鏢。
以前是福澤諭吉充當這樣的角色,可隨著偵探社步入正軌,他要處理的事務變得多了,已經越來越分不開身了。
嗯,有希望。
和他好好溝通一下,也許不難。
這樣想著,霧夕道:“你要是想好了,明天上午就來見見我伯父吧。”
然後她報了地址和偵探社的名字。
織田作之助那張因為發呆放空到常常讓人覺得淡漠或者深不可測的臉,頭一次明顯地露出驚訝來。
“我說,霧夕桑,那位社長……你的伯父,該不會是福澤先生吧?”
“你認得他?”
霧夕驚訝地眨了眨眼,然後小心道:“怎麼認識的?”
前殺手和嫉惡如仇的劍士,怎麼想都不像有善緣的樣子。
織田作之助也果然道:“一點說不上愉快的過往,我算是攪和了他的業務吧,他當時還在做保鏢的工作。”
所以這事情還是得作罷嗎?
霧夕剛想說點什麼打個圓場混過去,就見到織田作之助轉過臉面向自己。
那是正色的,毫無疑問地表露出嚮往和期待的神情。
他說:“請務必讓我去試試,可以的話,幫我說點好話,拜託了。”
一直作壁上觀的太宰治意識到大勢已去,發出了敗犬的吠叫,“嘁!”
這要怪誰呢?
責怪霧夕的伯父,一個面都沒見過的家夥可不是他的作風。
所以,果然是毫無人格魅力,鬼都不想給他打工的,森先生的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