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好那一口嘛,諸位哥哥又不是不知!”
士兵們見狀笑得更歡了,可目光瞥見嬌媚女子身後的一男一女時,臉上的笑意卻減了一些。
“這兩位是…?”
桑莊笑道:
“是我的遠房親戚,來投奔我的,今日我帶他們來都城長長見識!”
說完,她往那士兵耳邊一靠,吐氣如蘭道:
“是貢品。”
桑莊的聲音壓得很低,說完,移開了身子又給了那士兵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士兵目露恍然,臉上又有了笑意說道:
“既然是飛燕夫人的親戚,那便是我們的客人,快快請進吧!”
桑莊臉上露出了嬌媚的笑容,從袖口中拿出幾粒金瓜子放到了士兵擲骰子的矮桌上,說道:
“看諸位哥哥玩得開心,我也來助助興。”
士兵們一見那金燦燦的瓜子眼中更是放光,連說了一堆好話後,目送桑莊與南榮嫿和沈臨鶴入了城門。
待走出一段距離,沈臨鶴問道:
“你經常來縉國都城?還有那貢品又是什麼意思?”
桑莊方才壓低了聲音對士兵說話,不過她自然知道南榮嫿與沈臨鶴能聽到的,只是演戲給那些士兵看的。
桑莊故意走到南榮嫿身邊,挽著她的胳膊說道:
“耶律祁佔領都城之前,我便經常來此了。
我這副身體本名就叫田飛燕,是縉國都城城西田家的女兒,田家家境不好,靠著老兩口賣蜜餞生活。
幾年前,田飛燕自願嫁到了城外一戶地主家做妾,就是因為他家給的聘禮多,她想讓父母的日子過得好些。
她父母本不願,但奈何田飛燕心意堅決,而且那地主有些權勢,兩廂考慮便同意了。
不過田飛燕才嫁過去半年,便死了。”
頓了頓,桑莊補充道:
“死在了那個腦滿肥腸的地主的床上。”
撇了撇嘴,桑莊輕笑一聲,“倒是便宜了我,白撿了一具身體。
不過,既然佔了人家的身體,我也不好意思不給她報仇,於是把那地主一家全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