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莊,你說要離開太郯山,我還當你是玩笑的,沒想到竟真的說走便走了?”
南榮嫿一偏頭,正對上女子一雙勾人的媚眼。
是田飛燕,不過南榮嫿還是習慣叫她桑莊。
桑莊恨不得將胸脯都貼到南榮嫿身上,可下一刻卻被一隻有力的手拎起了後脖子扔到了幾步遠的地方。
她差點站不穩摔倒在地。
待站直了身體,她瞪著眼,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沈臨鶴,恨恨道:
“你、你、你怎能這般對我?好歹我們也是情敵的關系吧?!”
這話說的,就好像情敵是什麼親密的關系一樣。
說完,桑莊又一副柔弱的模樣看向南榮嫿,說道:
“南榮,你看看他,欺負人家…咦?”
桑莊突然表情一變,死死地盯著南榮嫿的臉,而後上下打量了好幾遍,忽然驚訝道:
“你…你長出了心?!”
南榮嫿有些意外桑莊竟能一眼看出,不過想來桑莊已在人間待了許多年,有些特別的本領倒也正常。
桑莊忽地撅起了嘴,掐著她的細腰,看向沈臨鶴的目光中敵意更加明顯。
“哼,沒想到,一個臭小子就能讓你長出心來,不就是比我好看點嘛!除了一張臉,還有哪裡比得過我?!”
說完,她的表情忽地又有了變化,揚起的嘴角帶了抹幸災樂禍。
桑莊向著城門口的方向努了努嘴,笑道:
“我勸你啊,入了都城低調點,最好把臉遮一遮!”
沈臨鶴撇了撇嘴,半是玩笑半是好奇道:
“為何?莫非長得好看還有罪?”
桑莊伸出一根染著紅色蔻丹的手指搖了搖,神秘兮兮道:
“長得好看的男子最是無罪了!不信的話,跟我來吧!”
說完,她先一步向著都城城門而去了。
南榮嫿與沈臨鶴對視一眼,原本他二人想要從城牆越過,可如今看來倒是不必了。
只見桑莊扭著她的腰肢向守門計程車兵越走越近,待距離幾步遠時,沉浸在博戲中計程車兵才察覺有人前來,待看清來人,士兵們色眯眯地朝桑莊調笑道:
“原來是飛燕夫人啊!怎麼,又來買城西田家的蜜餞了?”
桑莊一根手指輕戳在其中一個士兵胸前的鎧甲上,媚聲媚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