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麼下去,那半個饃怕是也要沒有了!
而且吃不飽穿不暖,流民中紛爭越來越多,有時候甚至能變成一場群架,直教看管計程車兵頭疼。
如今,被逼到這個境地太子還拿不出銀子來,那些朝堂官員便也回過味兒來了。
說什麼要留做軍需,分明是空空如也!
早朝之上,謝坤站在官員最前方,他眉眼低垂,默不作聲。
太子李赫全發了一通火,大殿中的官員們皆緘默不語。
“明明是事實,卻找不到金子?!”李赫全怒視底下的一幫官員,“難道那沉甸甸的金子長了翅膀飛了不成?!”
他指著大殿中如鵪鶉一般只知道低著頭沉默的官員們,大喝道:
“你們一個個拿著俸祿,關鍵時刻,連個法子都想不出來嗎?”
李赫全目光陰沉,緩了幾口氣說道:
“這樣吧,若你們中有人能想到好主意把郭庸藏得金子找出來,我就把那金子拿出一些來做賞賜!”
此話一說,殿中一片嘩然。
有人一臉驚喜開始冥思苦想,也有人連連嘆息,這貪贓的金子本應該收回國庫,可太子竟說賞便賞了?
“太子!”戶部尚書丁鄂趕忙站了出來,“微臣有一辦法,只是…不知太子應允否?”
李赫全皺著眉看他,“快說!”
“哎哎!”丁鄂一臉諂媚的笑意,說道,“臣聽聞京城有一女子,名南榮嫿,是沈國公家的未來新婦,此女頗有些異能,不知太子…”
李赫全眯了眯眼。
近日關於南榮嫿的傳言確實與日俱增,甚至還有人將她與國師相提並論,可她一介小小平民女子,只會些投機取巧的把戲,怎麼能跟國師比?!
李赫全目露不屑,“這人我見過,不過爾爾,汝等莫要被誇大其詞的流言誆騙了!說不定這流言就是她自己散播,為了騙人錢財的呢!”
丁鄂聽李赫全這麼說,撓了撓頭,訕訕地走回原地。
莫非真是個騙子?
他原本還想找這女子算算前程呢!
雙喜做過那個噩夢之後倒是不如先前嗜睡了,她知南榮嫿的事自己幫不上忙,於是便跟在李嬸身後,做點力所能及之事。
當李嬸見她小小年紀卻劈柴、生火、做飯熟練得很,眼圈又開始發紅。
“你這孩子,以前在家中沒少幹活吧?”
雙喜點點頭,“小時我便幫著家裡做些活計,大了能出門了,就去做工補貼家用。”
“做工?”李嬸一臉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