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接下來老子就順著那處峽谷邊緣繞著走啊!傻子才往回鑽死人林子呢,可結果你猜怎麼著?”;
禿子頓了一頓,接過虎丫遞過來的水罐淡淡的喝了一口清水,他似乎在有意的節約著水量;
“你猜怎麼著?我們足足走了一天一夜,卻又被一大處冒著白煙的水潭攔住了路,這回可好,左右都沒路可走,只能往後推”;
“大水潭?你們為什麼不游過去?”,我忙問道;
“遊?怎麼遊?那水潭滾燙滾燙的,而且傾斜著直灌向峽谷下面,水流也很急,我都不知道那水是從哪來的,就像在地裡鑽出來的一樣,好一大片!”
“再然後呢?”;
“再然後......再然後我們想往回走,結果我被一大塊破石頭磕傷了腳,虧了他們揹著我,不然......”;
他似乎略有傷感的眼神看了看虎丫,那意思彷彿再說“要不是他們,我就見不著你了我的虎小妞兒!”
虎丫沒有搭理他,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靜靜地站在我身邊;
“嚴重嗎?”,我邊問著邊看向那對同樣滿是汙泥的腳丫子,卻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不是這兒”,他說著話,用手指了指腫得老高的腳踝:“這兒疼,落地就疼”;
我心說這崴得夠嚴重的,但又覺得不太對,問道:“你這麼大的人會看不見塊兒大石頭?”
“你不知道,那大破石頭陷在泥地裡,腳不趟上去根本看不著!還有,珊娜,你得看看這個,如果沒用,我就把它送給.......”;他看了看虎丫;
禿子邊說著話,邊由白袍身背的一個罐子中拿過了塊東西。
那東西很像是塊水晶,但卻沒有水晶的溫度,冰涼透體;
那東西又似乎是塊寶石,但卻沒有寶石的清澈,溫溫如玉;
如果非要去斷定這塊手掌大小、黑褐色透明的東西是什麼,我倒更願意相信它是一塊琥珀!
因為,在這透明東西的裡面,隱隱約約藏匿著一塊像是被人刻了字的卵石,可惜,光線太暗了,我看不清那小石頭上字刻的是什麼;
“你在哪找到的這東西?”,我緊緊的盯著禿子的眼睛,觀察他的一切反應;
“嘿!你盯著幹嘛啊,這玩意兒是那大石頭的眼睛,老子好不容易才摳了下來!”,禿子有些不自在;
我又挪了幾步,藉著密林散落下來的一絲光線看著手裡足有巴掌大的透明物體。
隨著光線的侵入,那透明物材質反而變了色,由黑褐色轉為了血紅色,與此同時我發現,裡面所藏匿的石頭也依稀可見文字:
我努力的瞪著眼睛,不放過任何一個看清那文字的瞬間,終於,光線突然強了一點點,五個被銳物刻出的小字分成兩列閃進了我的眼睛:
你自
由進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