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把強烈的光線射進了我的眼睛,旋即又被一朵烏雲遮去了它的法力,像變魔術一樣,給烏雲鑲上一圈美麗的金邊,雲朵一過,它又把光線像孔雀開屏一樣,展開了它那金色的光芒四射的翅膀,
當我醒轉過來時,原本安靜躺在身邊的虎丫早已不知去向,潺潺的溪水聲掩蓋了我腦海中的一切記憶,甚至想不起昨晚半夢半醒間都跟這光著屁股的姑娘聊了些什麼不著邊際的話題。
好像有阿姆斯特朗登月;
好像還有地獄和天堂;
有石碑;
或者還有其他什麼人。
我努力想了想,感覺自己就像被灌醉了一般,最終還是放棄了這種回憶,因為回憶所獲得的收穫實在與我為此付出的努力不成正比。
“珊娜,你看看這個”;
一個人影走到了我的身邊,遮住了原本刺入我眼簾的所有陽光,是虎丫,而她隨即遞給了我一樣東西,一件很像是“鳥喙”,或者是什麼東西的“角”。
“這是什麼?”,我問向虎丫;
“在那個死了的煞靈人身上找到的,我們此前聽到的那種難聽鳥啼聲,應該就是他口含著這東西發出來的”;
虎丫邊說著,邊蹲下身子幫我整理著身上的衣服,一夜的睡眠使我上衣和褲子很多地方都擰錯了位。
“這大妞兒轉性了?她以前可從來沒為我做過這事”,我看著她的臉默默想著,注意力完全不在手中那奇怪的東西上面;
“別看我,我沒她們好看,你猜猜你手裡這東西是用來做什麼的?”,虎丫發現我在盯著她打量,臉色如常的說道;
“你不是說這是用來發聲音的嗎?”,我覺得虎丫這問題有點多餘;
“珊娜,他發聲音是用來幹嘛呢?用來告訴野獸他就在這裡,快來吃?”,虎丫停止了整理衣物的小動作,向四周警惕的看了一眼,旋即又看回我的臉說道。
我突然被她的話所驚醒,拍著自己的腦袋說:“糊塗了糊塗了,溫柔鄉呆不得,你是在說他用這東西在向同伴傳遞訊號是吧?”;
虎丫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這孫子他孃的不是單蹦兒的一個人!”,我撲稜一下站起了身子;
虎丫還是點了點頭;
“他們有幾個,確定嗎?”,可能起的太猛,血壓驟升引起了一點眩暈;
誰特麼成想當初為了讓這些白袍們擺脫奴性、製造危機感而編造出來的謊言,現在卻一語成讖,為此我們還搭上了一名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