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娘子這一回,隻字不提讓趙顯幫著贖身,自己過得多慘的話,只先哄趙顯開心,又跟他一同喝了兩壺酒,最後似乎不經意地提起自己忘了換鞋,這鞋雖然好看,卻有些頂著腳尖。
趙顯頓時起了興致,道:“一直聽你說在練舞,到底是什麼舞曲?”
笙娘子造了這麼長時間的勢,就是為的他這一句話。她先是裝腔作勢地擺著手說不是什麼,待趙顯問得久了,這才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是我自己編的,我見古書上有流螢舞,想著自己也排一排,旁人都沒見過……”
有了她這一句“旁人都沒見過”,趙顯哪裡肯饒,纏著要看。
笙娘子推拒了一陣,這才紅著臉答應了,她輕聲道:“還是不要在這裡吧,都是教坊司裡頭的人在,少不得也會看到,要不去我房內,我讓蠻兒演奏,跳給官人看。”
話語間透露著“只給你看”“旁人再不得見”的意思。
趙顯喜不自禁,哪裡會拒絕,又聽說去笙娘子的香閨,立時就站了起來。
笙娘子住在一個不大的閣樓之上,上下分為兩層,閨房之內,用重重的淺粉色輕紗罩了起來,圍了一個一丈大小的圓形,輕紗之外,蠻兒隔得遠遠的,彈起了琵琶,她的一旁站立著李德才。
趙顯被笙娘子請到了榻上,只覺得自己周身熱血沸騰,看著笙娘子在自己眼前翩翩起舞。
琵琶嘈嘈切切,低聲細語,纏纏綿綿,笙娘子一面跳,一面用水汪汪的眼睛望著趙顯,一時一刻也不放開。
她腰肢柔媚,胸前的兩團白膩隨著身體的動作而晃動著,引得趙顯的眼睛壓根不知道往哪裡看,看了笙娘子多情的眼睛,又捨不得酥胸,看了酥胸,又捨不得腰肢。
笙娘子跳著跳著,屋內那似酒似花的香味越發馥郁起來,趙顯覺得自己身上的火一直在往上燒,不僅下頭堅硬如鐵,連腦子裡也熱得控制不住起來。
琵琶聲漸歇,外頭的門開啟又關上了,似乎是李德才帶著蠻兒出去了。
笙娘子嬌笑著拉著趙顯的手,要把他帶下床來一同跳舞,趙顯喘著粗氣,一把將笙娘子拽到了懷裡,隨即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
那股子香氣頓時纏繞在他的鼻端,讓他整個人都暈陶陶的,他的手粗暴地扯開了笙娘子的腰帶,輕紗立刻就滑落到了兩邊,露出紅豔豔的抹胸,襯得那兩隻越發的白嫩。
趙顯嚥了口口水,急不可耐地撕著笙娘子的抹胸,只聽一聲嬌呼,卻是笙娘子疼得出了眼淚。
他沒有理會,雙手在笙娘子身上一通亂摸,只覺得入手滑膩,讓他恨不得整個人都埋在她的身上。一面摸著,他一面用下身在笙娘子下頭亂拱。
趙顯摸不著門路,不得其法,笙娘子早已急得不行,卻還要做出嬌羞害怕的樣子,哭著輕輕地反抗,求饒。
她一雙長腿跳了十幾年的舞,靈巧有力,不著痕跡地纏上了趙顯的腰,右手則是伸向後頭,偷偷解開了褻褲。
兩人廝纏間,笙娘子的抹胸,褻褲都歪到了一邊,趙顯的衣服也敞得大開,那硬邦邦的地方毫無章法地一陣亂捅。
笙娘子見趙顯眼神迷離,顯然已經失了五六分神智,咬了咬牙,伸出手去握住了那玩意,把趙顯往後頭推,自己則是朝床頭縮。
趙顯哪裡肯讓,兩人頓時又纏在一處。
笙娘子覷到機會,把自己下頭那一處往手裡的東西那兒一湊,覺得地方對了,頓時放了手,開始大力掙扎起來。
趙顯只覺得迷迷糊糊,下頭的人力氣大了起來,忙往下壓,正巧笙娘子往上抬了抬身子,他那處即刻入了一個又滑又熱的窄小之處,全身的血都朝下頭湧。
笙娘子大哭了起來,趙顯得了趣,一面抓著笙娘子的手,按在床上,一面下頭大動,滿頭滿身的汗,覺得自己活了近二十年,從來沒有這麼快活過。
他很快繳了械,全身的毛孔都冒著熱氣,舒爽極了。
明日……不,待會!待會就讓李德才給笙娘子贖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