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瞪口呆地望著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就這麼隨便?”
“隨便?上次不就被你看光了嗎?這次我好歹還穿了件肚兜。”
“本王的意思是……本王在沐浴,你不應該等本王沐浴好以後,再……你這樣,是伺候本王沐浴,還是本王伺候你沐浴?”
他這麼一說,我頓時來了興致。
把胰子遞給他,然後轉過身,用後背對著他道:“來,請王爺伺候我沐浴。”
他拿著胰子,看著我光滑的後背,不禁吞了吞口水道:“你這個丫鬟,可真大膽,居然讓本王伺候你沐浴。”
“嗯,偶然伺候一下,也挺有意思。”
他見我一直背對著他,只好搖搖頭,好脾氣地拿起胰子,慢慢擦拭。
可是越擦,我越發覺得背後的氣溫越加寒冷。
這是怎麼了?
我正準備回頭看看情況。
卻被他一把按住:“疼嗎?”他用手撫摸著被柳條抽到的地方,雖然隔著衣服,但還是留下了紅腫的痕跡。
我點點頭:“疼。”
他嘆了口氣:“本王有治傷痕的藥膏,等會幫你上藥,本王不在時,你要自己按時上藥,一天三次,很快,就能好。”
他很快幫我擦好胰子,再用水細細洗乾淨,動作很輕柔,讓我有一絲錯覺,他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對於這種認知,我本能升起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他很快就讓我擦拭乾淨,回房去換衣裳,並囑咐我換好衣裳去他屋內等他。
我點點頭,走到屏風邊,正準備繞過屏風出去時,突然想起什麼,扭頭問道:“王爺,我的衣裳已經很久沒換了,一股子味道,我剛沐浴好,不能再穿之前的髒衣裳了,但是我又不能這樣出去,你看……”
“我能不能把你的衣裳穿著出去呢?我覺得它還挺乾淨的。”
“當然乾淨,我在外,也是一日一換。”他搖搖頭道,“別穿外套了,穿裡面的褻衣吧。”
我依言拿起放在凳子上的褻衣,穿了起來,上面還有他的味道,聞了聞,好聞。
雖然他衣裳與我而言,稍微寬大了些,長了些,但勉強能穿。
我穿好衣裳,抱起自己的衣裳,緩步走了出去,出了大門,有侍衛在門口守衛,看見我出來,並不詫異,但是看見我身上的衣裳,愣了半晌,然後重新擺正姿勢,目視前方。
我也不理,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路上遇見了幾位小姐姐,都用詫異的眼神看著我,想上前和我說話,卻又最終低頭離去。
我帶著疑問走到我的房門前,發現我的房門虛掩,裡面居然透出了光亮,我皺了皺眉,誰在我屋裡。
推開門,一看,是紅姨。
她正背對著我,坐在椅子上。
聽見推門聲,忙回身一看,看見是我,趕忙迎上來,只是走到近前,看見我這一身寬大的衣裳,問道:“你這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