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叔,我六條啊,今兒個特意來孝敬您了!”
“你小子還能想起我?哼!”
全叔不屑的呵斥了句,前去開門。
此時坐在屋裡的姚衛民聞言不由得神色一動,臉上露出了古怪笑意。
六條?
這小子怎麼也來找全叔了?
還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在這兒又碰上這傢伙了。
院門開啟,六條一臉賤笑的走了進來。
手裡提溜著兩瓶白酒,和一個油紙包。
“全叔,這酒是我一哥們兒從南方帶過來的,大牌子!”
六條說著,又把那油紙包開啟一角,“還有這,全是我去山上一隻一隻捉來的,保管那些鳥兒愛吃!”
全叔一看,油紙包裡都是些山上捉來的蟲子,他養的鳥兒最好這一口,一些喜歡巴結他的小年輕,都知道這事兒。
“呵呵……你小子有心了!”
全叔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笑意,隨後淡淡問道:
“說吧,是不是有什麼事辦不了,又來麻煩我了?”
“嘿嘿……全叔您就一活神仙,這麼稍微掐指一算,就給算的明明白白的!”
六條恭敬笑著拍馬屁。
“少囉嗦,到底什麼事?”
全叔皺眉問道。
“也不算什麼大事,就是前段時間我來中四條這邊兒擺攤,被人給切了,當然這事我也沒啥好說的,技不如人,活該!”
“但是後來發生的事就讓我沒法忍了!”
六條開始白活起來,屋裡的姚衛民靜靜聽著,眼底露出濃濃的戲謔之色。
“就前天,剛好讓我在東單衚衕那邊遇到那孫子了,結果全叔您猜這麼著?二話不說,直接上來給我一頓打,還說什麼下次見到我就不止是打一頓這麼簡單,在東單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眼裡!”
“全叔,您在中四條這邊兒絕對是一號人物,底下出了這麼個愛惹事的傢伙,您不能不管啊!對了,他跟薛兔子很熟,只要找到薛兔子,就能找到那傢伙!”
六條最後又補充說道。
全叔眼睛眯了起來,臉色有些不好看。
“行了,那你現在去找薛兔子,就說我讓你去的,讓他把那個傢伙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