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頓了頓,他問,“你看我這兒怎麼樣,我租給你。”
晏厘一臉淡漠,“我要是租這種房子,頂多也就住一個月。”
他挑眉,眼裡含著疑惑。
“付了房租水電就沒錢吃飯了,一個月之後立刻搬進五斤的小房子裡。”
“你還挺喜歡搞黑色幽默。”
“這叫看淡生死。”
“有沒有看中的房子?”
“看上的那幾個今天諮詢了中介,都已經租出去了,平臺上沒有及時更新,還得再看看。”
秦蕩腦袋突然抵在她肩膀上。
他頭髮還沒擦乾,水瞬間沾溼了她的衣服。
晏厘推著他:“你幹什麼?”
“你身上好香,我聞聞。”
“你沒聞過驅蚊水麼?改天我送你一瓶。”
“不解風情的笨女人。”他評價她。
“你就是找藉口發,情。”
“嗯,被你看出來了,今天晚上想在哪裡?”他啄吻她的脖頸,求歡的意圖不加掩飾。
晏厘抗拒著:“你說了要節制。”
“我現在反悔。”
“我還得看房子。”
秦蕩堵住她的唇,“房子的事情交給我,我幫你解決。”
晏厘覺得男朋友這個資源其實也能用用,他畢竟人脈廣,也沒拒絕。
隔天就有中介主動聯絡她。
但當對方告訴她,有個房東願意以每個月兩千塊的房租,租給她一套CBD附近的大平層時,晏厘覺得事情不對勁起來。
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怎麼還就被她給遇到了。
她給秦蕩打了電話,一開始他不承認,最後還是說漏了嘴。
被揭穿了這件事也就沒下文了。
這種便宜佔不得,以後分手了,他計較起來,要她補房租,她找誰哭去。
另外有中介給她找了一套比較正常的房子,晏厘看過沒什麼問題,簽了四個月的合同。
溫伽白幫她搬了點東西,其實她也沒什麼東西,兩個人兩趟就搬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