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厘剛從門裡出去,身後門被“嘭”的一聲被關上。
顯然溫伽白和陳及的事情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說清楚的,她一個外人也不好摻和他們夫妻間的事。
晏厘今晚最終的歸宿還是酒店。
然而走到樓下,她才發現,身份證還在溫伽白家裡。
沒轍,她只能給秦蕩打電話。
二十分鐘後,黑色的轎車停在她面前。
晏厘拉開車門上車,安全帶都沒來得及系,先被秦蕩深吻亂啃了一通。
她嫌棄地用手背擦掉他的口水。
秦蕩不厭其煩地繼續。
她哪能落了下風,抽了張紙巾繼續擦。
秦蕩眯眸看著:“你別勾,引我了,想在車上搞?”
晏厘眉心打結:“你別發,情了,我做什麼了就勾你了。”
“你呼吸就是勾,引我。”
晏厘不說話了。
秦蕩揚了揚唇角,回家前帶她去買了點宵夜。
他晚上沒有吃東西的習慣,晏厘吃的時候,他先去衝了澡。
看見頭頂毛巾,赤裸著上半身從浴室出來的男人時,晏厘臉色微微發紅。
秦蕩走過來坐到她旁邊,照例說了幾句渾話。
晏厘置若罔聞,被他抱著坐在腿上。
毛巾落在她手裡。
“幫我擦頭髮。”
“你怎麼不自己擦?”
“沒老婆的人才自己擦,你給我弄。”
晏厘抓著毛巾,報復性地狠狠在他腦袋上亂蹭。
秦蕩唇角壓了個危險的弧度,“精力這麼充沛,我們去做點費體力的活動?”
她立刻偃旗息鼓,力度溫柔地幫他擦頭髮。
她眉眼溫情細膩,秦蕩看了會兒,捏著她的下巴直接親上去。
親夠了,他拿起她放在桌上的手機,看見上面的介面,問:“要租房?”
“嗯,其實我之前一直住在朋友家,現在她和他丈夫回來了,我得找個新房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