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今天晚上,陳宗治為什麼會在你家裡?”
“……”
“陳宗治在你家裡幹什麼?”
“……”
“你們兩個一起幹了什麼?”
“……”
童玉芬不肯開口。
陳揚點上一支菸。
“童玉芬,你不說也沒用。你倆要是幹了那事,醫生是能檢驗出來的。你信不信,我也能看出來。”
陳揚的話,讓門外的圍觀者爆笑。
陳揚轉身斥道:“笑什麼笑,我是過來人,我能不知道嗎?”
頓了頓,陳揚又衝著童玉芬道:“童玉芬,現在問題來了。你與陳宗治,你的行為是什麼性質?是偷人。”
“偷人就偷人,你有本事就別讓人發現啊。你要是更有本事,你讓人發現了也別讓人抓現行啊。既然抓了現行,你就得認。”
“當然,打人是不對的,要嚴肅的批評,要嚴肅的處理。但是,但是啊。畢竟是你偷人在先,人家打你在後,所以你起碼得承擔一半的責任。”
“如果我是你,我就回家去,好好的睡上一覺。接著把傷養好,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像這種事,你自己不瞎嚷嚷,是很快就會過去的。你要是瞎嚷嚷,大家會把你這事老掛在嘴上的。”
“你老公是村長,比我還大。我給你老公面子,我不處理你。你要是覺得自己受了委屈,等你老公回來,你自己跟他說。哪怕你想跟人家拼命,也要等你老公回來。”
“老話說得好,想自己,比別人。當初別的女人偷你老公的時候,也被你抓了現行,你還差點把人打廢。那時候,你是站在正義的一方,你是在捍衛自家的東西嘛。”
“但是,童玉芬同志,這次你是偷人的人,你站在非正義一方。所以你要反思,做非常深刻的反思。好了,現在我派人送你回去。童玉梅,還有你們兩個娘們,你們一起把童玉芬送回家去。”
一個男人,兩個娘們,一起把童玉芬送走。
陳揚坐下,拿過空茶缸倒水,咕都咕都的連喝半缸。
“渴死我了。他孃的,比做報告還累啊。”
這時,陳冬生揹著藥箱過來。
陳揚忙問,“爸,陳宗治怎麼樣?”
陳冬生道:“比童宗芬傷得重。腦袋上捱了一棍,可能有腦震盪。右臂也捱了一棍,可能骨折。我已建議他,明天去縣人民醫院檢查檢查。”
陳揚點點頭,“爸,你先回家去吧。”
陳冬生不看熱鬧,擠出人群走了。
陳揚喊人,“福滿哥,你和陳宗治到值班室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