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男的不見了。
真是聰明之極,女人打女人,上不了綱上不了線。
更何況你偷別人的男人,多半是白打。
牆角,陳宗治蹲在地上,雙手抱頭,一動不動。
地上有幾滴血,估計也捱了打,面且不輕。
陳揚示意蔡福滿進去,先穩住他們,自己回到值班室這邊。
正好,岳父已上完藥,提著藥箱出來,湊在陳揚耳邊說,“沿啥大事,都是皮外傷,養幾天就好了。只有臉上那傷,可能要留一輩子了。”
陳揚點點頭,“爸,你再去看看陳宗治,估計他也傷了。”
陳冬生應一聲,去了隔壁的會議室。
陳揚走進值班室。
童玉梅這個老實人,還在面壁而坐。
陳揚忍俊不禁。
“童會計,你可以轉過來了。”
童玉梅轉過身來。
“你去把童玉芬扶起來。”
“我?”童玉梅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陳揚瞟了童玉芬一眼。
衣服破得太多,有的地方還露了出來,男人確實不好上手。
門口看熱鬧的人好多,有男的也有的。
陳揚喊道:“來兩個老孃們幫忙。”
兩個女人搶著進來。
陳揚看著又樂了,這兩個女人,一個是支書陳生梅的老婆,一個是副支書蔡嶽松的老婆。
敢情自己不來,把老婆派來,既是看熱鬧,又是摸情況。
倆娘們把童玉芬扶起來,又倒了一點熱水,讓她喝了幾口。
陳揚問道:“童玉芬,你怎麼樣?”
“我,我……”童玉芬嘴上抽搐,說不出話來。
“放心吧,我老丈人說了,你都是皮外傷,沒啥大事。不過,你臉上的傷有點麻煩,好了也會留下傷疤。”
“嗚……陳揚,你要替我作主啊。”
陳揚問道:“我問你,你與陳宗治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