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那個嗎?”鄧嘉景不滿意地瞪他。
江攸將人往外推,說的話也直白粗暴,“你差不多了,再做要虛了。”
鄧嘉景揚起拳頭作勢要揍人,“你看著我的拳頭再說一次。”
“我虛,是我虛。”江攸攤手投降,又將手搭在鄧嘉景肩上,“好了乖寶,先出去。”
鄧嘉景身上太容易留下印記了,這是他們第一次物理意義上的坦誠相見,沒半分隱藏。
只是扣住了一會兒懷裡人的腰,腰上便是幾道紅痕遲遲不肯消下去。更別提他無意識在對方肩頭、腰腹上的吻痕了。
光是看著便讓人頭腦發熱。鄧嘉景再招惹他的話,他是真怕忍不住將鄧嘉景弄哭。
門關上前,鄧嘉景幽幽地說,“你是不是不行。”
“……”江攸將人撈過來狠狠親了一口,又把人帶出去,取出吹風機準備給滿臉鬱悶的人吹頭發,固定住他的腦袋,問,“我看起來不行?”
鄧嘉景眼睛上下打量了江攸一番,盯著某處違心地重複剛才聽到的話,“你看起來不太行。”
江攸不要他幫忙,就那麼直挺挺的,看著怪嚇人,他忽然靈光一閃,伸手奪過吹風機,把人往裡面趕,“你進去吧進去吧,我自己可以。”
“乖哈。”江攸揉揉鄧嘉景的頭發,回到浴室。
關門聲響起,鄧嘉景露出狡猾的笑容。他兩三下吹好頭發,對浴室內的人留下輕飄飄的一句,“我先床上等你了啊。”
鄧嘉景返回客廳,找到自己的衣服,將兜裡的小玩具拿了出來,又去找散落在自己挎包邊上的藥袋,開啟其中一個包裝盒取了一片出來,想了想反正一盒也不多,就將取出來的那片裝回去,一起拿上。
他左手拿著小玩具和一盒套,另一隻手拆開藥袋裡的另一個盒子,取出裡面的瓶子。
收集好一切後,鄧嘉景鬼鬼祟祟去了另一間衛生間。
他一邊洗小玩具一邊想,剛才在浴室,不挺好的嗎,除了最開始覺得怪怪的,後面不挺好的嗎?有什麼受不了的?比他自己嘗試的好多了。
當時他都在想,是因為江攸是醫生嗎,不然這方面怎麼那麼有天賦?他一兩個小時找不到的點,江攸十分鐘不到就摸到了。
……
二十分鐘後,江攸從浴室出來,看見鄧嘉景乖乖地躺在床上,不過背對著他。
以為鄧嘉景睡著了,他便放慢了腳步,悄悄出了房間到外面的衛生間吹頭發。
回來時發現床上的人竟然還醒著,臉色潮紅,他有些心急地跨步過去,坐在床邊摸鄧嘉景的額頭,“不會發燒了吧?”
鄧嘉景搖搖頭,從被窩裡伸出光溜溜的手把額頭上的手取下來。
“手也燙。”江攸說完起身就想去體溫計,鄧嘉景卻抓住他的手不讓他走,而後帶著他的手伸進枕頭底下。
看清楚手上是什麼東西後,江攸氣笑了,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壞啊,我還以為你病了。”隨後找到空調遙控器將溫度調低了兩度。
鄧嘉景沒回答他,只是用明顯情動的聲音問他,“你聽見什麼聲音了嗎?”然後帶著江攸的手進被窩。
指尖觸碰到發出振動的東西時,江攸面上表情凝滯了一瞬,竟是笑了,“鄧嘉景,你可真是……”
“我不虛。”鄧嘉景繃著臉說,“你別剋制。”
江攸將鄧嘉景抱到床中間,密密麻麻的親吻之中,鄧嘉景聽見江攸說話,聲音很有磁性,這是江攸動情時特有的音色,他說,“鄧嘉景,你等會兒最好記住自己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