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是同齡的兄弟,所以大概是異卵雙胞之類的情況?
衛高個拿粥回去給弟弟。綏安忽然想,如果大家都出門了,只留下他一個人,那個弟弟會不會不願意找人幫他拿吃的而餓死?思及此,她立刻拉著明淵去倉儲間。
明淵也不知道怎麼了,抱臂站在一旁,左手食指隨意的在右肘輕叩,語氣有些不爽:“看那麼久。”
綏安疑惑,在裝著衣服的大箱子裡翻找,回他:“挺好看的呀?”
“醜死了。”
恰好綏安找出一件超大黑色外衫,聞言,目光在明淵緊繃的下頜線與黑衣指尖來回遊移。
她不確定道:“很醜…嗎?”
沒花紋,但也不至於醜死吧,就是塊大黑布而已。
她不明白,將外衫鋪在桌上,又找出剪刀欲欲躍試。
比劃了半天,她問:“明淵,你會不會裁剪服裝?”
她反正不會。
明淵一想就知道要給那白色的男的,他毫不猶豫:“不會。”
綏安略微苦惱的歪歪頭,說道:“好吧。”然後自己嘗試著擺弄那外衫。
此刻明淵想錘自己一腦袋,早知道她要上手,還不如他來!那男的有什麼值得她上心!
他正考慮著幫忙,卻見綏安找準中心,大刀闊斧的剪了幾下,又繫了幾個結,然後一副“我很努力”的樣子擦擦額頭。
“就這樣吧!臨時用一下應該沒關係!”
她先試戴一下,確保能看清路,決定就這樣。
明淵轉向她,瞳孔放大了一瞬。他差點就要笑出來,又不想打擊綏安,最終還是忍不住,從鼻腔裡發出短暫的氣音。
“這、這樣嗎?”
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還有個嘴。
綏安把它扯下來,幽幽地看向明淵。
明淵偏過頭去笑。
如果是這個,給那傢伙也無妨。
“有用嗎?”綏安問。
明淵聳聳肩,捂著嘴,不確定的回覆:“大概?”
確實能遮陽,但那人會不會穿出門就不一定了。
“不準笑!”
她不說還好,一說明淵更是直接笑出聲來,腰都直不起來。
“走啦,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綏安撇撇嘴,也不管他,拉著他手腕出門。
兄弟倆的房間昏暗,兩人坐在桌前閒聊。聽到敲門聲,衛高個去開門,看到綏安時他還很驚訝,問道:“安小姐,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