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弼一聽就急了,剛想要跳出去,羊獻容就喊住了他:“魯將·軍,先救姚將·軍。”
魯弼一聽,這才哎呀一跺腳,回頭讓姚虎頭姚大山他們翻窗過去追,自己則是抱著姚裕起身就要往外找華三伯。
郭光心中緊張,詢問羊獻容有沒有受傷之類的話。
“全憑姚將·軍護的周全,哀家無事,郭光啊,你跟著去看看,千萬別讓姚將·軍有什麼閃失啊。”
不用羊獻容說,郭光也知道姚裕不能有事。
畢竟姚裕可是司馬熾最大的外援,他出了什麼事,誰能保證司馬越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這不,他二話不說,急忙忙就跟上了。
長話短說,魯弼抱著姚裕一路來到華陶的醫館,來到的時候,這裡還有不少百姓在看病。
得知了姚裕受傷,眾人紛紛哎呀一聲,不由分說為姚裕讓路。
畢竟百姓們誰心裡不感激姚裕,姚裕受傷,那比他們親爹死了都重要。
這不,經常吃著姚裕用這樣姚裕的華三伯也緊張,急忙忙給姚裕迎進來了後探查脈搏。
這一探查,華三伯懵了。
不對啊,為啥脈象這麼平穩,一點事都沒有。
而且仔細一聞,為啥姚裕身上的血跡這麼香呢?就像是胭脂味似的。
就在華三伯疑惑之際,就感覺到有人抓自己的手掌。
他低頭一瞧,看的仔細,姚裕正悄悄的睜開一隻眼睛給自己使眼色。
見此情形,華三伯心知肚明,就擺出來一副憂愁的表情。
郭光魯弼見了,紛紛詢問華三伯姚裕的情況。
“不好說啊,總之,你們先出去,別打擾我。”
說罷,華三伯就把人趕了出去。
前腳郭光等人離開,姚裕後腳就坐了起來,衝華三伯笑嘻嘻道:“華先生,多謝了。”
華三伯尤其無語:“大人,你這是鬧哪樣?”
姚裕活動著脖子:“小皇帝想要我給他擋刀子,我提前接到了訊息,就裝成受傷的樣子給他回絕掉。省的沒法脫身。華先生,待會兒還得麻煩你給我多包紮一下呢。”
華三伯:“···”
···
半個時辰後,郭光魯弼等人在外面等的都不耐煩了,華三伯這才出來。
他一出來,別說郭光魯弼了,就是現場的百姓們都唰的一聲站起,異常揪心的關心著姚裕的情況。
“大人洪福齊天,儘管有好幾處傷都差點傷及要害了,但好在都避過去了。雖然這會兒沒有性命之虞,但卻需要好長一段時間靜養才行。否則的話,怕是不樂觀啊。”
說著,華三伯還裝模作樣的搖頭。
郭光聽了,心裡一咯噔。
他正想著這下怎麼辦,要怎麼回去和小皇帝交代時,華三伯那邊已經讓魯弼給姚裕接著,送回州牧府去了。
姚裕被魯弼抱出來的時候,郭光還看的仔細,姚裕身上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繃帶,怎麼看怎麼滲人。
見此情形,郭光心說得,白跑了一趟。
放下郭光不提,姚裕被魯弼送回州牧府的時候,已經是傍晚那會兒了。
他才回到州牧府,接到訊息的班柔江嬌就趕了過來,一看姚裕這個樣子都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