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裕這會兒正在後院領著他兒子姚騰和養子姚霸玩呢,你去了不就露餡了麼。
這不,倆人就趕忙攔著轉移話題同時,不忘給寧薇使眼色讓她去提醒姚裕。
就這樣,在班柔和江嬌的拖延下,寧薇轉到後院成功把訊息送出。
比及羊獻容趕來時,姚裕就躺在臥室中,旁邊還立著一個火爐。
在其身旁,躺著三個月大的姚騰,床邊則是站著三歲大的姚霸。
“夫君,太后來看望您了。”
進了屋子,江嬌說道。
姚裕這才裝作迷糊的睜開眼,一副虛弱的樣子道:“太后來了,扶我起來。”
羊獻容見了忍不住好笑,心說姚裕還真能裝。
這不,她就主動走向前去按著姚裕的肩膀:“姚將·軍不用客氣,養傷為重,養傷為重。”
說罷,她就很自然的坐在床邊,一副關懷語氣和姚裕聊有的沒的。
羊獻容表現很自然,畢竟她也知道,姚裕這傷是裝出來的。
但班柔和江嬌並不知道羊獻容知道這之中的隱情,只知道羊獻容為人和善,愛護下屬。
這不,倆人對視了一眼後都鬆了口氣,就怕姚裕漏了餡,到時候不好解釋啊。
“這個就是令公子姚騰麼?”
正聊著,羊獻容看到了躺在姚裕裡面的姚騰,當即臉上帶著笑意,回頭問班柔道:“姚夫人,哀家可以抱抱孩子麼?”
班柔剛想拒絕,江嬌那邊就笑道:“太后,您這不是折煞這孩子了麼。您什麼樣的身份,這孩子怎麼承受得起呀。”
江嬌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有技巧性,不過她忘了一件事,那就是羊獻容可不把自己當外人。
這不,羊獻容一邊說著沒事,一邊把姚騰抱了起來。
這可把班柔緊張壞了。生怕羊獻容不小心給自己兒子摔了。
好在羊獻容也就是抱了一會兒就放下了,轉回頭對姚裕道:“此子面相非同一般,日後非富即貴啊。”
好話誰都願意聽,班柔她們自然也不能免俗。
就是姚裕擔心幾個人在這聊的時間長了會暴露什麼,就咳嗽一聲,暗示班柔江嬌等人離開。
江嬌還有些擔心,害怕姚裕自己漏了餡,還是姚裕給了好幾個眼神之後,她這才略微寬心,帶著班柔,抱著姚騰,與張氏領著小姚霸離開。
目送著眾人遠去出房門的那一刻,姚裕立刻一掃虛弱模樣,二大爺似的往床上一趟,笑看羊獻容:“郭光那邊情況怎麼樣?他信了沒?”
羊獻容打了個哈欠,很自然的就往姚裕身上一趴,懶洋洋的像是一隻粘人的貓那樣:“有奴家打掩護,他得不相信呢。來之前我和他說了,我來看看你的情況,讓他把小皇帝的封賞給了。幫忙不幫忙先放在一邊,該咱們的,必須得要。”
姚裕被逗樂了:“都說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太后,你這還沒跟我過一家呢。”
羊獻容掃了姚裕一眼:“反正是早晚的事情。也不差這一時半會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