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還叔叔,我比你也大不了多少歲你就喊我叔叔,這擔不起啊。
這不,姚裕趕忙客氣的同時看向拓跋猗盧,不知道拓跋猗盧這是什麼意思。
後者捋著鬍鬚不住的笑:“姚老弟,是這樣的,珏兒她一直都挺喜歡漢文化的。這一次聽說老兄要與你做生意,就吵著鬧著要來。非要去荊州看看當地的風俗人情什麼的。你也知道,老兄我這一天天的這麼多事根本脫不開身,也沒辦法帶她過去。這樣吧老兄,你這次回去荊州,能否給珏兒也帶過去?讓她在荊州待一段時間?”
姚裕啊了一聲:“老哥,這樣是不是太唐突了。”
拓跋猗盧不斷擺手:“不唐突不唐突,反正這丫頭在漠北也是整天惹禍的主。萬一她哪天不留神跑到慕容鮮卑或者段部鮮卑的地盤,我這不是被人拿捏了麼。與其如此,還不如讓她去你的荊州轉轉呢。”
拓跋猗盧說的這話並不單單只是表面上這個意思。
姚裕能聽得出來,無非就是拓跋猗盧想要對慕容鮮卑或者段部鮮卑開戰,但又害怕這個時候拓跋珏亂跑被人拿捏惹事端。
雖然說,對拓跋猗盧這樣的梟雄一個女兒不算什麼,被抓了也不會影響他的決策。
但總歸來說,那也是他的女兒,萬一被人抓走了也是糟心。
這一點,拓跋珏就不如他的小兒子拓跋比延讓人省心,知道關鍵時刻不亂跑。
那拓跋猗盧把女兒託付給自己,除了信任之外,何嘗不是保護女兒的一種方式呢。
在荊州,拓跋珏再能惹禍,也不可能會落到王浚或者慕容鮮卑手中不是。
想明白了這一點,姚裕就點點頭:“按理說,老哥你親自開口說了,我沒有不答應的理由,只是大侄女若是不聽話了,我這···”
拓跋猗盧大手一揮:“不礙事,不礙事,若是她不聽話,老弟你儘管教訓便是。不用給老哥這個面子。”
姚裕呃一聲。
拓跋珏則是低著頭,一副異常乖巧的模樣。
見此情形,姚裕心說得,這也是個奧斯卡小金人啊。
行吧,既然拓跋猗盧都說道這個份上了,自己再拒絕也不好看了。
讓拓跋猗盧在漠北征戰也行,他越壯大,日後牽制起來石勒也更容易。
再說了,剛送給他一百萬石糧食,你不給他發揮的空間也不是道理。
這樣想著,姚裕就答應了下來:“既然如此,那我就帶大侄女在荊州轉轉了。”
拓跋猗盧大笑:“好,好,涼虎啊。”
涼虎走向前抱拳:“大人。”
“你就陪著珏兒一塊去荊州吧,平時也看著她點,別給姚老弟添麻煩知道麼。”
涼虎抱拳稱是。
就是拓跋珏噘著嘴巴:“父王,兒臣哪有添麻煩啊。”
“好好好,你不麻煩,你不麻煩,是為父說錯了好吧。”
拓跋珏這才眉開眼笑,用力的嗯了一聲。
這不,涼虎就搖搖頭,很是無語的笑。
繼續吃喝,比及都喝的差不多了,姚裕忽然找上了酒宴中,全程都在賠笑的諸葛銓,說起來了寧薇等一些人的事情。
用姚裕的話來說,這些人伺候自己伺候的挺好的,這次回去,想要給她們也帶走,還希望諸葛銓不要小氣不放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