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姚裕這話,少女感動壞了,不斷的對著姚裕磕頭道謝:“多謝,多謝,多謝大人。”
說著,她就抱著碗,蹲在旁邊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姚裕看著這一幕,若有所思的神情。
很快,少女喝完了,她一抹嘴,站起身就又要脫衣服伺候姚裕。
這把姚裕給整懵逼了:“不是妹子,不說了不用了麼。你這是鬧哪樣?”
少女搖頭:“大人,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奴婢卻不能這樣做。諸葛刺史知道了,肯定會懲罰我的。奴婢一死不足惜。但是奴婢死了,家裡的弟弟就沒有人每月送糧食吃了。”
姚裕強行將少女按下:“我說了不用。那諸葛銓敢動你一根手指頭,我饒不了他。”
“大人,您能救奴婢一時,能救奴婢一世麼?您走後,奴婢一樣會被諸葛銓盤削的。與其伺候不知道是誰家的紈絝,莫不如就此把身·子獻給大人您。畢竟,大人您是奴婢見過為數不多的好人了。”
說完,少女就往姚裕身上撲。
也是姚裕定力強給少女按住了。
“我說了不用就是不用,你若還是這樣,我就翻臉了。”
少女呆呆的望著姚裕,突然蹲在地上抽泣了起來。
她這一哭,給姚裕整不會了:“不是妹子,好好的你哭啥。”
少女一邊擦眼淚一邊道:“奴婢哭的是我和弟弟活不久了。”
姚裕被整無語了:“你這,行了,別哭了。了不起我走之前給你們帶走就是了。那諸葛銓敢說一個不字,我扭斷他的脖子。”
少女聞言一愣:“大人你說的是真的麼?您真的要給我帶走去荊州州牧府麼?”
“呃,不是州牧府。”
眼看少女沮喪起來,姚裕忙解釋道:“妹子,我先跟你說明白了。第一,荊州不存在強買強賣。第二,所有百姓在荊州都能分到田地。養活自己是足夠的。不用你賣身到州牧府,明白麼?”
少女眨眨眼看姚裕。
姚裕抿了嘴唇:“你叫什麼名字?”
“寧,寧薇。”
“寧薇是吧,和你一樣遭遇的女孩有多少。和你家庭一樣的又有多少。”
寧薇愕然:“大人您是想。”
“統計一下,等我走時給你們都帶走。”
“您要把整個兗州的百姓都帶走麼。”寧薇詫異詢問。
姚裕差點沒吐血,媽的,這諸葛銓太喪心病狂了吧。整個兗州的百姓都是這樣麼?
靠,這樣的人也能做一州刺史?
果然,歷史上晉朝爛不是沒有道理的。
上到朝廷,下到地方官都一個德行,能不爛麼。
“整個兗州的百姓肯定是帶不走的。一來,我船上坐不了那麼多人。二來,諸葛銓也不會答應。我只能盡我最大努力帶走一些。你待會兒回去統計一下,看看有多少和你一樣遭遇的女孩,然後把名單給我,我走的時候,給她們都帶走。”
寧薇對著姚裕不斷點頭感謝,只是感謝完之後,少女卻話鋒一轉道:“不過大人,我還是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