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話來說,自己哪能搶了姚裕的愛馬呢。他知道姚裕是好意,但全衍也明白,自己一個山賊出身,能做到如今的討逆將·軍,完全是姚裕提攜的原因。
最重要的,以自己的功勞而言,遠遠比不過雍據,姚豹,姚信,沈林,高侃等人的。
是,雍據姚豹沈林也都是將·軍的職位,可那是他們應得的。
不像是姚信高侃,二人在姚裕麾下立下了這麼多功勞還是校尉。
這種情況下,若是自己還想著要姚裕的愛馬,那就不會做人了。
與其將踏雪烏騅收下,還不如留給最近表現出色的王玄策呢。畢竟姚裕麾下這些人中,王玄策算得上是最後加入的新人,把踏雪烏騅賞給他的話,也更好的能拉攏他的鬥志不是。
全衍事事為姚裕考慮,但王玄策顯然接受不了。
他雖然愛出風頭,也看上了姚裕那匹踏雪烏騅,不過,對他來說,自己打不過全衍是事實,如果收下了戰馬的話,就過於不要臉了。
這不麼,在全衍棄權的第一時間,王玄策也選擇了棄權。
一場比試,就這麼不了了之。
被擾亂了思緒的姚裕啞然,抿嘴數秒之中衝班表道:“這樣吧,晚上我再去你家咱們慢慢聊。”
說完,姚裕伸懶腰站起,表示時間不早了,眾人都回去工作去吧。
一連十天的慶祝,差不多也到了上班時候。
聽到話,眾人答應一聲,陸續抱拳離去。
就這樣,班表和索弘拿著蒯煋送來的錢,開始為陣亡將士家屬分發撫卹。
而王玄策則是在姚裕的命令下,與姚苞在軍中挑選精銳騎兵,修整三日後,便著手準備去清洗荊州各地的世家。
閒話少敘,眾人都忙碌起來,當天晚上,姚裕按照約定,領著魯弼賀雄,趁著夜色趕赴班表家中。
因為提前與姚裕商量好了,所以班表今天特意下了個早班,買了不少的糧食米麵,雞鴨魚肉回來,在家裡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宴等待著姚裕。
臨出發前,姚裕才上馬車,從門後就跳出來姚瑤,衝著姚裕喊了一聲:“裕哥,你要做什麼去?”
正把禮品往車上拿的姚裕聞聲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姚瑤鬆了口氣:“你這丫頭,想嚇死大哥呢。”
姚瑤嘻嘻一笑,走向前看了看車旁邊的禮品。
這些都是從前朝流傳下來的古董玉石,以及王澄在位時,貪汙的金銀器皿與川中名貴的絲綢。
看到這些,姚瑤詫異了:“裕哥,你準備這麼多寶貝是要做什麼?難道想要攜帶鉅款逃跑麼?”
姚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