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姚裕來到班表身旁,把話一問方才知道,剛才來的那個小吏是班表的助手,來只是為了告訴班表蒯煋已經將撫卹陣亡將士的錢糧全都準備齊了。
得知這個訊息後,姚裕鬆了一口氣,並笑著衝班表道:“沒看出來,這世家還是挺有錢的,十天時間,就把三十多億銀錢給準備好了。”
班表應了一聲:“我的人告訴我,這麼多銀錢都沒讓蒯煋變賣地產,靠的全是家中儲備呢。這些世家在地方上發展了數百年,甚至上千年的都有。哪怕王朝變更,他們依舊可以很好的生存發展下去。所以,他們手中的錢財,難以估量。”
姚裕輕輕嗯了一聲:“所以說,如果把荊州這些世家全都處理了,那時候得到的銀錢不知道有多少,百姓們的生活。也將不知道有多麼富足。”
說到這裡姚裕笑了:“宰世家餵飽了百姓,想想還是有些小激動呢。”
班表也跟著笑了:“就是這個過程中有可能遭遇世家的強烈抵抗罷了。只要能解決好這件事情。讓荊州變成人人嚮往的聖地,將不再話下。”
“如果說之前的話可能稍有為難。但是現在嘛。東邊的陳敏,西邊的李雄都被我打敗了。北邊的司馬越又不敢輕易招惹我。唯獨有南邊交州刺史吾彥,對我們而言還算是一個威脅。不過嘛,交州終究是交州,這地方歷來地廣民稀。他們的威脅,甚至不如武陵的五溪蠻。當沒有了外援之後,只要我封鎖荊州。就荊州這些世家,各個都是我案板上的肥肉罷了。”
“所以說,這一切還得是主公南征北戰換來的結果。否則,光是世家的反抗。就讓我們無法在荊州立足。”
姚裕深深為之贊同。
倆人正說著,姚慶姚政二人就笑呵呵的過來了,到跟前,他倆先是和班表打了個招呼,然後擠眉弄眼衝姚裕道:“怎麼樣裕兒,商量的怎麼樣了,訂好了日子沒有?”
姚裕一開始有些懵,不明白咋回事,班表就好奇的問姚慶姚政:“二位大人,什麼訂好了日子沒有?”
“你看,還裝傻,剛才你不是和裕兒說提親的事情麼?”
班表一臉詫異,姚裕也在這個時候反應過來,急忙忙伸手捂住二人嘴巴,衝著班表呵呵尬笑。
這不麼,姚慶給姚裕的手扯下來時,還一臉的詫異:“不是吧裕兒,你還沒說呢?”
姚裕狠狠瞪了一眼姚慶,後者就訕訕表情:“那啥,我倆胡說,我倆胡說來著。”
說著,他倆就因為心虛,趕緊去了。
倒是倆人去後,班表似乎明白了什麼,就上下不斷的盯著姚裕看。
姚裕開始也覺得尷尬不好意思,但想了一會兒,以他的臉皮厚度,也就無所畏懼了。
這不,姚裕咳嗽了一聲,衝班表道:“那啥班表,你別多想啊。就是你看吧我這個年齡,柔姐那又救過我這麼多次,所以···”
班表一揮手道:“不用說了主公,您的意思我全都明白,只是,江嬌小姐那邊···”
“相比較江嬌,我覺得還是柔姐更對我的脾氣。她的話,就等柔姐後面再說吧。”
姚裕這句話落地,基本上就敲定了選擇班柔。
這讓班表喜出望外,剛想要和姚裕繼續說什麼,場中全衍和王玄策比武已經分出了勝負。
二人惡戰許久,王玄策終究不是全衍的對手。
只不過,在戰鬥快要分出勝負的時候,全衍卻主動棄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