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教育這種事情,不是著急就能解決的,必須得經過嚴格且精細的準備方才可以。
能留下一年的時間是最好的。
反正剛開始孩子入學,學的也是認字,而不是明白書中的道理。
這種情況下,荊州學府目前這三百八十多名學生,完全可以做到。
而且,姚裕還特意的給學生們準備了寒暑假,為的就是學生們休息在家的時候,負責教他們的先生也可以從荊州各地趕回,在陶績這裡進修。
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了。
這會兒的姚裕,被左右百姓們拉著聊著,好不熱情。
現場幾百人,都想和姚裕聊一兩句,這一下午,光是喝水,姚裕就喝了足足三壺。
終於,傍晚來臨,李老頭家的廚房中端出來一道又一道的菜來。
本是簡簡單單的中午飯,因為熱情的百姓們,硬是變成了晚上的流水席。
而且,百姓們還都找姚裕拼酒啊。
你說一個兩個的還行,這麼多人,別說姚裕,就是竹林七賢中的醉侯劉伶,那也扛不住啊。
不出意外的,姚裕喝高了。
這頓酒,持續到了臨近子時方才結束,姚裕還是被魯弼揹回了車上。
一路上,姚裕吐個不停,幾乎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回到州牧府後,他更是昏睡不醒。
一直是到第二天的早上,也就是十一點左右那會兒,姚裕方才清醒過來。
宿醉過後,姚裕頭疼欲裂,他敲打著額頭,伸手去往旁邊摸茶水的同時,嘴裡頭還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麼下次再也不喝這麼多酒了。
“你還知道下次不能喝這麼多酒呢,昨天也不知道是誰吐得苦膽水都出來了。可折磨死人了。”
就在姚裕吐槽的時候,身旁邊傳來女子聲音,仔細一聽,還有些耳熟。
比及姚裕詫異看過去的時候,就發現,班柔坐在房間中的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晃呀晃的看著自己。
“柔姐,你怎麼在我房間裡?”
班柔俏臉一紅,狠狠的白了一眼姚裕:“問得好,我也想知道。你說你喝醉就喝醉,喝醉了好好休息不行麼?非讓魯弼給我喊來。你老實點也行,還到處亂吐。你是睡得香了,我是從昨天晚上忙到現在都沒閤眼。”
姚裕呃了一聲:“昨天晚上我真的讓魯弼喊你了?”
“要不現在把魯弼喊過來問問,他就在外面站著呢。”
姚裕慫了,連連擺手:“還,還是別了吧,我信,我信就是了。”
班柔聞言哼唧:“行了,你也醒了,我也該回去睡覺了,這一天天的,累死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