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信羞澀了:「她之前給我送秋波來著。」
姚裕呀了一聲:「這可以啊,她怎麼給你送秋波的?」
姚信就白了一眼姚裕:「這樣。」
姚裕:「···」
弟啊,這是秋波麼。這明明就是白眼啊。
一陣無語之後,姚裕伸手在姚信肩膀上拍了拍:「二弟,實在不行,咱去找郎中看看眼睛吧。你這叫秋波麼?」
姚信啊了一聲:「難道不是麼?」
姚裕心說是才有鬼呢。
心中正在想著時,門外就聽到有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姚裕聞聲皺眉,低聲呵斥:「魯弼,魯弼。」
一連喊了三聲,魯弼方才打著哈欠,從外面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他進來梗著脖子詢問:「怎麼了?」
姚裕見狀翻了個白眼,和魯弼接觸的越長,他就越思念陳忠。
在照顧人上面,魯弼差陳忠遠了。
這不,姚裕搖了搖頭:「外面啥情況,咋這麼亂?」
魯弼哈欠連連:「好像是姚豹他爺倆把郎中請回來了。那郎中正罵街呢。還有什麼事麼大人?沒什麼事我就先去休息了。這些天趕路可把我給累死了。」
姚裕也是尷尬,揮揮手讓魯弼去了。
緊跟著,他讓姚信留在房間裡看著姚範,自己領著姚繡出門來檢視。
就像是魯弼說的,那罵街的可不就是郎中麼。
後者六七十歲的年紀,被姚豹扛著跑了一個時辰。那傢伙,好險沒散了架。
「我說,你們啥意思啊到底?我不說了麼明天來明天來,聽不懂人話是吧?」
姚慶姚豹還想解釋什麼,姚裕已經走向前,往郎中跟前一站。
後者被嚇了一跳,跟著上下打量:「你哪位?」
姚裕沒有回應,而是詢問道:「你是郎中?」
「啊,這不廢話麼,看我這樣也知道我是郎中了。」
「醫術怎麼樣?」
一說這個,郎中來勁了:「呵,不是我跟你吹,在這長沙郡,找不出來第二個比我好的。」
「那就行,你過來,我有傷員讓你看。二叔,你去把三叔和維弟也帶來吧。」
「唉不是,誰說給你們看病了。你們可不興先斬後···」
郎中話還沒說完,姚裕轉身就打斷了他的話,只見姚裕又拿出來了自己的委任狀:「我是朝廷親授的左中郎將,現在徵調你為我的人療傷,你好好做,我非但不會怎麼你,還會給你一筆錢。你如果找藉口不肯接,那就別怪我以貽誤軍務的罪名逮捕你,砸了你的招牌,還有什麼問題?」
郎中滿臉的嚴肅:「傷員在什麼地方?快帶我過去。」
一旁邊的姚豹看著嘴角忍不住抽抽,好傢伙,到底是兄長,這就是有辦法哈。
就這樣,那剛才還罵街的郎中屁顛屁顛跟著姚裕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