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把所有鍋全都推到自己頭上。
「你,你們這群混蛋,當初對姚裕下手可是你們都同意的!」馬白山氣憤道。
哪知道,趙遠臉不紅氣不喘,一點不知羞的為自己辯解:「馬老爺子,您這話說的就有點開玩笑了吧?是,我們是對縣令大人不滿來著,但我們啥時候說過殺了縣令大人?這可是造反,我們哪有這個膽子?」
這句話落地,馬白山再也忍不住,噗的一口老血噴出。
再看趙遠孫安平,紛紛轉過身來對著姚裕獻媚:「姚大人,這馬白山實在是太
過分了。依我們看,給他抓起入獄最好呢。」
面對眾人的諂媚示好,姚裕表情古怪:「只是抓起來麼?按照我朝律法,行刺朝廷命官那可是謀反殺頭的罪名。」
眾人聞言嚇了一跳:「殺,殺頭!」
「怎麼?你們不捨得,還是說,你們是他的幫兇呢?」
一聽這話,所有人瘋狂擺手:「沒有沒有,我們只是覺得這樣太便宜他了,那啥姚大人,您請隨意,您請隨意。」
說著,趙遠孫安平等紛紛退下,低頭不再有半點言語。
姚裕笑了,衝著陳忠道:「陳忠,你還等什麼。」
陳忠是老實漢子,拿著刀就朝著馬白山走去。
後者到這個時候倒也是冷靜了下來,再怎麼說,那也縣世家家主,見姚裕對自己下殺手,他的面色異常平靜。
「姚裕,你果真要殺老夫不成?別忘了,老夫可是馬家的家主,你殺了我,就不縣翻了天麼?」
姚裕哈哈大笑:「老頭,我想你弄錯了一點。第一,你和你的家族遠沒有那麼重要,第二縣的天,是本官才對,陳忠,動手!」
一聲令下,陳忠二話不說,向前一刀割下了馬白山的頭顱。
直到死的時候,馬白山臉上的錯愕都未曾散去。
當他的屍體重重倒在地上,趙遠在內的眾世家家主與掌櫃的都被嚇得一哆嗦,顫巍巍面帶恐懼的望著姚裕,生怕是姚裕秋後算賬,順帶把自己也給殺了。
「馬,馬白山罪無可恕,竟然試圖造反。恭,恭喜大人順利平定了馬賊謀亂。」
心中帶著擔憂,臉上掛著緊張,趙遠等一眾家主硬著頭皮上來與姚裕搭話。
姚裕揹著雙手,身邊就站著刀上還帶著血的陳忠。..
他回頭看了一眼趙遠等人,臉上表情高深莫測:「唉,只是殺了首惡,誰知道他的幫兇還有多少呢。」
一說這個,趙遠孫安平等紛紛打了個哆嗦,噗的下跪。
擱在往常,他們哪裡會害怕姚裕。
對他們而言,姚裕不過就是一個傀儡,一個他們賺錢的工具人罷了。
但現如今,大廳中前有陳忠後有姚豹,就己方這二十多個連刀都拿不起來的家主,小命可不就在姚裕手裡頭攥著麼。
而且,他是真敢殺人啊,你沒看馬白山到現在血都沒涼麼。
「姚大人,這件事完全是馬白山一人主導,和我們沒有關係啊。」
所有人砰砰磕頭求饒,生怕姚裕一時興起將他們也給宰了。
沒有人不怕死的,特別是他們這些有權有勢的。
不就是磕頭求饒麼,為了活命,面子又算得了什麼?